第(2/3)页 他低头,亲了亲她又软又弹的脸颊,低笑:“自然是要你乖顺一点的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 “……” 他困着云之贺不放,怕还另有图谋。 她忍了忍,做无奈状:“我还不够乖顺么?对殿下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了,三伏何时出过我这般没骨气的。” 百依百顺? 唯命是从? 没骨气? 她确定说的是自己么? 容卿薄被她逗笑,哄着道:“对,你最乖顺了,不止乖顺,还聪明,竟猜到他容卿礼就是寒词,故意激他对你起杀心,逼他应战,你可聪明了。” 姜绾绾闭着眼睛哼了哼:“班门弄斧罢了,不及殿下城府之一二。” 他会猜测到容卿礼与寒词之间的关系,她一点都不惊讶,她甚至怀疑他知晓的比她还要早一些。 毕竟掌控欲那么强,恨不得这京城地下的老鼠的一举一动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好。 她醒了,气色瞧着也好了些,容卿薄便叫婢女送来了热水,拧了湿帕子绕过那些伤口给她擦拭身子。 他动作很轻,像在照顾初生的婴儿一般,眉眼专注细致,姜绾绾雪白的肌肤渐渐覆上了一层绯红之色,躲闪着不叫他碰。 容卿薄好不容易按着她擦了一遍,竟是累到出了一层薄汗。 姜绾绾忽然捉住他手腕,异常乖顺的贴着自己脸颊,道:“殿下,我有件事想求一求你……” 她刚刚擦净的小脸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又滑又软,容卿薄眼底暗沉的欲渐渐压不住,但还是很干脆的摇头:“不可以。” 她一怔:“我还没求呢。” “你不就是想叫我再给你几个月的时间,好叫你带你那姐妹回三伏么?” 他打量着她,淡淡道:“她腹中那孩子,其实还活着吧?怎么就那么巧,刚刚好在你去的前一夜,胎死腹中了?” 容卿礼身在迷局,乱了心智瞧不透,他这局外人却是瞧了个清清楚楚。 他还真是…… 姜绾绾无奈道:“是还活着,但你瞧袭夕那瘦的跟纸片一样的身子,要如何将它生下来?便是生下来,怕是也养不活,我想去三伏照顾她两个月……” 话未说完,就被容卿薄一指抵唇,噤了声。 “我可以叫人来把你们这场戏做足了,叫万礼宫那边彻底死心,自然也可以通风报信,你知道的,我们皇室对血脉看的有多重,七弟性格偏执阴暗,你觉得他若是知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会不会善罢甘休?” 姜绾绾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去掰他的手指头。 真的是把把柄、威胁四个字利用到极致啊。 她瞪着他。 一双水眸因怒气蒙了层薄薄的水雾,染着那些许的气恼,便生了勾魂的魔劲儿。 他捏着她的下巴,不轻不重的亲着:“眼下我内力不足,给不了你太多,但也足够叫你活蹦乱跳了,也省下渡你太多,叫你仰仗着整日闯祸。” 姜绾绾躲闪着不叫他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