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有一个梦想。” 斯凯勒话落,俯视着即便是在破晓时分,也自发的聚集在这里的人鱼与鱼人,看着坚定站在那里的海军,继续往下说的话却止住了。 随后她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也是你们的梦想。” 说完,斯凯勒抬头看向正对自己的电话虫,说道:“在八百年前,我们的先祖推翻了一个王国的统治,联合创立了如今的世界政府。 基于对自由、平等的坚信,当初的世界政府,欢迎一切王国的加入,由此,才有了如今的这个世界。” 斯凯勒所说,都是世界政府所宣传的,在他们的宣传之中,建立世界政府的二十位王,就是为了推翻黑暗统治,才走到了一起。 因此她说完之后,所有观看直播的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皱起了眉头,不明白这位海军的英雄,提起这件事做什么。 香波地群岛,天亮时分才收拾完酒馆的夏琪刚刚离开,就看到了远处的屏幕,听到了这一句话,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基于对斯凯勒的了解,她知道斯凯勒不可能出来给这个世界上一堂历史课,而且还是如此常识性的历史课,因此,她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大屏幕,随意的说道: “雷利,你说...” 可刚刚开口,夏琪就停了下来,因为雷利那个老家伙,上次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摇了摇头,夏琪叼起了一根香烟,为自己点上,随后继续看着远处的大屏幕。 新世界的某个镇子上,坐在饮品店外,喝着热奶茶的库赞扶了扶自己的小墨镜,看向了头顶的那块大屏幕。 “啊啦啦~又有大事要发生了,也不知道萨卡斯基会不会气死呢?” 而无数陷入革命军事业战火中的王国,今天也无端的停战了,不管是革命军,还是王国的守备军,此时都沉默的看着大屏幕。 在许多人的等待之中,斯凯勒也终于开口说道:“然而时至今日,我仍旧看不到自由与平等,我看不到幸福与欢笑。 相反,我见过万千本该自由的人,被锁于牢笼之中,打上标签,等待买家出价。 我见过无数本该为自己守卫王国、守卫人民的事业而骄傲的军人,朝权贵低下他们本该昂起的头颅。 我见过一个个孩子,询问他们的爸爸妈妈,还有其他的家人们去了哪。 我见过,回到故乡的人却掩面哭泣,也见过,有的人甚至连家乡都不复存在。 我时常在开心时问自己,是否每个人都能欢笑,也时常在饱腹时问自己,是否每个人都能吃上饱饭,更时常问自己,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这个模样。” 说道这里,斯凯勒停顿了下来,伸手叩了叩自己的额头,说道:“我思考了很久,我明白了,因为...本该带领我们走向自由与平等的人,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他们在本就拥有的种族、族群之间,又开辟了一个新的种族,并将这个种族置于所有种族之上,这个注定从诞生起便凌驾他人的种族,就是...天龙人!” 此话一出,就连喜欢搞大新闻的摩根斯都愣住了,他呆呆的看向高台之上的斯凯勒,从未想过,居然有人在公告场合之中,用言语攻击天龙人。 “布鲁~布鲁~布鲁~” 也几乎是同一时间,他身上的电话虫响了起来,他掏出电话虫一看,鸟脸也是扭曲了起来,因为...这是世界政府的电话。 “摩根斯先生,我劝你不要理会。” 就在摩根斯想要接通电话的时候,甚平却传来了一个平静的身影,他转头望去,却发现一个扛着野太刀的年轻海军中将,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旁。 “罗...你应该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吧?” 摩根斯并没有太过惊慌,作为地下世界的皇帝之一,他经历过的风浪与危险,可比罗这个年轻人多得多了。 罗指了指他羽翼上的电话虫,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接电话虫,你或许活不过明天,但是如果你接电话虫,你活不过今天。” 罗的威胁永远是平静的,但是那种坚定的陈述,却让摩根斯收起了电话虫,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 他刚刚如果真的接听电话虫,那么自己就真的要体验一下手术果实的威力了。 见摩根斯老老实实的收起了电话虫,罗也是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随后转身看向了高台。 “布鲁~布鲁~” 本部会议室之中,同样有着许多电话虫铃声响起,也有不少将领,在此刻讨论了起来,萨卡斯基哼了一声,随后说道:“安静!!!” 这位平时只能不断无能狂怒的元帅,在此刻却爆发了遮盖了所有将领的气势,就连黄猿,都被吼得抖了抖,不过...更像是被惊醒。 会议室内,除了还在响动的电话虫铃声,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萨卡斯基这才开口说道:“斯凯勒中将今日所言所行,便是海军所言所行! 若有不认同者,脱下你们身上的正义披风,永远的离开海军!” 见萨卡斯基说得如此严重,就连黄猿都直接坐直了身子,看向身边一直皱着眉的鹤,下意识的就想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问出口,因为斯凯勒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们耕种,但无法果腹,因为粮食是天龙人的。 我们织作,但不曾温暖,因为布匹是天龙人的。 我们建设,但无处安家,因为住所是天龙人的。 我们付出所有,但没有任何收获,因为一切都是天龙人的。 我们付出所有,却只是为了满足那些天生注定可以不劳而获的天龙人,我们所做的一切,居然都是为了那群只会破坏秩序、破坏世界的所谓造物主。 最可怕的是,我们居然认为这就是应该的,因为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接受了这种不平等,我们甚至连质疑与愤怒都不能做。” 听到斯凯勒的这番话,黄猿那本就有些扭曲的脸,此时都差点拧到了一起,他下意识的看向萨卡斯基,以为他会大发雷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