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扫视了一眼全员恶人,风户京介用力吞了一口吐沫。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组织的这些非法杀手敢大摇大摆的进入这游乐园里随意活动啊? 杀手难道不该隐藏在黑暗中吗? 基安蒂一脚踹在他的后背将他踢倒,然后踩住背心的位置让他无法挣扎,“答案是没人喜欢听你叽叽歪歪。” 琴酒拿着一只针管递给小兰,然后扯着风户京介的头发让他歪过脑袋,露出颈动脉。 “看到这根粗壮的血管了么?”琴酒用另一只手掐住了风户京介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和哭喊,同时让血管胀大,更加明显。 小兰看了看针管中的不明药物,然后仔细观察风户京介的脖子,“看到了。” “把药打进去。” 琴酒信奉实践出真知,书看的再多,不上手就永远学不到真东西。 小兰将针管刺入风户京介的脖子,将药打了进去。 她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她不确定如果针管里的药是杀人药物她还能不能这么果断。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这个药是非致命的,因为她很清楚这不是一个适用于此时的杀人手段。 风户京介的眼睛逐渐合死,泪水从紧闭的眼睑滑落。 但没人会在意。 他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袭击警察,又为何要杀小兰,都无所谓,与琴酒无关。 琴酒每天需要忘记的事情有那么多,没兴趣再多填一件。 袭击了小兰,并在没通报组织的情况下犯下了杀人罪,被警方通缉,这都是风户京介的取死之道。 “带他走。” 伏特加立刻背起昏睡的风户京介,和琴酒一起离开了多罗碧加公园。 顺着他们的背影,小兰看到了山洞外的那只羽毛暗淡无光的巨大乌鸦。 那不是投影,而是雕塑,在多罗碧加公园中随处可见。 …… 一天后,风户京介在自己的公寓中被发现。 他自杀了,用手术刀在右侧割破了自己的颈动脉。 他留下了一封遗书,坦白了自己的全部罪行,诸如杀了仁野保,因为害怕警方调查出自己而再度杀人,并嫁祸给友成真。 还说出了自己的手法,每一步的目的,自己是凶手的证据。 这本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本该。 “自杀?”看了眼目暮交上来的报告,小田切敏郎挑了下眉头。 “是,无论怎么看,都是...自杀。”目暮警官低着头。 “是被自杀。”小田切敏郎绕到目暮警官背后,左臂环住他的脖子,用拇指在他的右侧颈动脉一割。 “局长?”目暮又紧张又不解的看着松开他的小田切敏郎。 “为了不让血液喷溅在自己的身上,这么割很方便。” 小田切敏郎坐回办公桌后,翘起二郎腿,双手合握,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凶手是左撇子,懂了吗?”他呵了一声,“就和仁野保的案子一样,一切因仁野保的被自杀而开始,最后在风户京介的被自杀结束,连手法都一模一样,同样的左撇子杀手,同样格式的遗书。” 目暮警官的冷汗落了下来,“难道说....” “凶手在告诉我们,一切都结束了,这是一个轮回,衔尾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一切都画上了句点。” 这是通告,也是威胁,意思是,如果警方继续追查,那一切也将会重新开始。 “我以我的警徽发誓,我一定会找出这个挑衅警方的凶手!”目暮警官按住帽子怒声道。 小田切敏郎那酷似爱尔兰威士忌的牛角眉动了动。 “不,这件事已经不需要你去处理了。” “什,什么?”目暮警官双眼瞪大,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neet,not,to,know。”小田切敏郎一词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警界通用的行话,他伸出食指指向上方,“这是,多方认可的决议。” 目暮警官双眼呆滞,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离开了办公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