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顿了下,又向卫延问道:“你定要去参军么?” 卫延看了君瑾一眼,沉默半天,点了点头。 君瑾:…… 他的沉默让卫延觉得心虚起来,因为他分明从君瑾身上察觉了一丝不满,或者直白的翻译过来,就是一句——“果然该抽” 沉吟片刻,君瑾回头对卫丞相道:“伯父,这个年纪的男儿总是容易被外力所蛊惑,并且行事执拗不听旁人劝说。” 卫拓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采取强硬的手段来迫使他回转心意,恐怕得到的不过是表面的迎合,”君瑾说到这时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低咳了一声后,继续道:“我觉得,不妨让他面壁思过一阵子,好好冷静一下。” 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他们世子的老师君先生虽然身体不好,嗓子也有伤,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但只要是从他口中说的东西总是极有道理的。 卫拓想了想,也觉得君瑾说的对,狠瞪了一眼卫延,便让他去跪祠堂了。 当然,可不是君瑾说的“一阵子”,而是让他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君瑾见卫延有些发颤的在仆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然后便被赶去了祠堂,临走之前还颇为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君瑾对小白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孩子忽然抽风难不成还真是因为我?” 小白心道:宿主,你还没察觉你也有多大魅力么? 嘴上却是说:“怎么会呢,我看他是忽然撞坏了脑袋还差不多。” 君瑾自然不信它的鬼话,轻哼一声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了。 ** 卫延跪在祠堂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身上被柳条抽出的伤痕正泛着**的痛楚,少年抿着唇,心情十分低落。 卫拓本以为关他几时辰能让他想通,却不想卫延固执的像头牛,顿时气的连晚饭都不准他吃,更不准卫母悄悄遣人送饭。 卫延身上穿得单薄,跪在祠堂里只觉得又饿又冷,换作平常少年,此时恐怕已经哭着认错了,但他咬着牙,偏就是不肯松口。 一直到了深夜,兴许是太过疲惫,卫延竟跪着睡了过去。 这一睡,他便梦到了许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先生的时候。 那时卫延刚过十岁,身为丞相之子被送入皇宫作为皇子们的伴读,也算为了将来提前打好关系。 然而那时他性格内敛木讷,皇子们都不怎喜欢这个沉默的小孩,但又缘于他的身份不得不与他打好关系,但是总是有种尴尬梗在之间,长此以往,那些皇子有什么活动便总是撇下他一人自己去玩耍了。 一直到有一天,教导他们的太傅换了个人。 卫延在第一次见到君瑾之时,便心想这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人。 他听那些世家子弟讨论,新来的这位先生前身乃是探花郎,接着入了翰林院,在撰写祭文时脱颖而出,为上钦点轮值内阁。后又献策进言,屡有妙计…… 他们说的那一大串功绩,卫延并未细听。 他有些疑惑,若新来的先生这么厉害,为何会来做皇子们的太傅呢? 不管如何,从那一天起,卫延的日子便改变了。 卫延虽然少言,但他并不傻,很快便觉察到先生总是在不着痕迹的帮他融入这群皇子之中,他有些不解,终于有一天忍不住直接去问了君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