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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问句，听在裴苏耳里跟肯定句没差。

    她赶紧点开v信，继续打字：

    [别，不要]

    “这样你就会消失？”严谨时声音低沉好听，但是更像是想诱人犯错的恶魔。

    裴苏打了个激灵：[有话好好说，而且我还是很有用的……]

    她现在差不多想明白了。

    就算严谨时这次帮了她，也不过是因为对她的身份表示好奇。

    如果她事后没有如实告知或者老实交代，只要是没有用，严谨时还是会卸载掉app。

    卸载之后她是死是活，没有谁能告诉她。

    裴苏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就在严谨时想问对方有什么用处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两人注意力同时被转移。

    进来的人是方浩。

    他已经查到了是谁带走了裴苏。

    “是程语柔，跟裴小姐似乎是好友。”

    严谨时垂眸看着手机，没有应方浩的话。

    裴苏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方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要问“就这还需要救”？

    程语柔确实是裴苏唯一的朋友没错，原书也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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