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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大家对我们酒厂威士忌和苹果酒厚爱的话。”石原正雄平静道。

    鸟井晴香可绝对不容易被糊弄，又是一个抿嘴一笑道：“到底是大家对你们酒厂产品的厚爱，还是你们酒厂的对外宣传广告？”

    “都有，一半一半。唯有大家对我们酒厂这两种产品的厚爱，才会有口口相传。”石原正雄倒也没有完全朝自己脸上贴金道。

    “一桥大学里面的其他人有没有专门问你要苹果酒的？”鸟井晴香饶有兴趣的随口一问道。

    “连你，以及你的朋友和同学们都知道了我们酒厂的苹果酒，还要你给他们邮寄过去。

    我一桥大学的同学，校友，乃至老师，早就有人打电话过来了。我也都给他们分别邮寄了一些过去。”石原正雄如实道。

    “你没有收他们的钱？”鸟井晴香笑嘻嘻的问道。

    “说钱就俗气了。”石原正雄直言道。

    “我懂了。我们一桥大学有如水会。你这算是已经开始送出小人情，从容好在日后换取来自别人那边的大人情。”鸟井晴香是笑容满脸的一针见血道。

    “根本就没有的事情。何况一瓶苹果酒也不值几个钱。”石原正雄对于她讲出来的这么一个事实，却来了个口不对心的矢口否认道。

    “没有才怪。虽然一瓶苹果酒确确实实地不值几个钱，但在现下的东京都是有钱都买不到。

    想要买到轻井泽苹果酒，至少也得亲自跑一趟这里。要是没有好的门路和渠道，哪怕是亲自跑来了，也不一定就能够买的到。

    现如今，你们酒厂的苹果酒卖得如此的火，都卖断货的情况下，就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成了一种稀缺性商品。

    俗话说，千金难买心头好。你不只是收获了礼轻人意重，更是让东京都那边的人在他们各自朋友们的面前展示出来是倍儿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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