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泞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棋盘,不敢置信。 从研究棋子开始,她就还从来都没有输过。 傅星弋甚至都不够她下菜的。 每次两个人下棋,傅星弋都会怀疑人生。 结果萧谨行居然赢了她。 她此刻甚至都在怀疑,萧谨行是不是早就能够赢她了,一直和她周旋是为了估计她的面子,否则他为什么在得知她困了之后,立马就结束这场棋局。 “我从小学棋。”萧谨行说。 “跟谁学的?”安泞咬牙切齿。 书中没说他学过。 “自己。” 安泞一愣。 “唯有自己跟自己下,才能够找到自己的短板,一一修正。”萧谨行笑。 安泞觉得,他就是在得瑟。 “三局两胜,夫人是输了。”萧谨行话锋一转。 安泞还处于打击过度的情绪里,此刻听到萧谨行所说,才想起他们之间还有赌注。 她抿了抿唇瓣。 就是在控制自己内心不悦的情绪。 第一输棋,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萧谨行看安泞抿着唇瓣,他也抿了抿。 仿若,在做某些准备。 安泞憋屈,但是愿赌服输。 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平公公,退下!”萧谨行吩咐。 平公公连忙答应着,“奴才告退。” 招呼着其他宫人赶紧离开。 不能耽搁了皇上播种的时间。 就快上早朝了。 内殿上就又生下了他们两人。 萧谨行也没有催促。 就一直看着她。 眼眸干净清澈,看不出其他半点不良心思。 甚至也没有因为下了一晚上的棋,而带着疲倦。 分明还,清醒得很。 安泞深呼吸一口。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萧谨行属狗。 就当被狗咬了。 她从软榻上起身,在萧谨行面前的软榻上,蹲跪下。 萧谨行心跳,明显在加快。 但掩饰的很好。 “我愿赌服输,从来都是信守诺言。”安泞直言。 就是有意无意都要提醒他,做人不能太过阴险卑鄙。 答应过的事情,就不能食言而肥。 “你闭上眼睛。”安泞觉得,被萧谨行这么看着,实在很难下嘴。 有点,脸红。 萧谨行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等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