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戌时,冠花楼外聚满了来瞧热闹的百姓。其中,绝大多数为各个年龄段的男子。零星的也有女人,不是对家青楼过来查看情况的,就是不讲究闺誉的中老年妇人。 “这冠花楼的姑娘们长得可真不错,还各类型的都有。不愧在美人扎堆的京城也数这个。” 说话的男人不由竖起大拇指。 “所以你想想看,连个普通的迎门姑娘都这般了,那花魁灵鸢得美成什么样子啊?啧啧。” “灵鸢姑娘我见过啊!冷美人一个,不过确实惊艳。” 不少人闻言,探头望向犹在细细回味的男子。 “你在哪处见到的?小伙子,小心别把牛皮吹破了。” “嘿!我撒这谎图什么啊?几个月前,灵鸢曾经高调现身在云想·花想,这事不都知道么?” “诶,来人了来人了!” 老中青几代男子立即伸长了脖颈,去看被他们羡慕了一晚上,即将粉墨登场的竞买者们。 这当中,很快便会有一人在明早出来时,春风得意,成为灵鸢一生中最抹去不掉的男人。 一辆辆马车先后驶入柳巷,外观越来越豪华,车上下来的人也越来越金贵。京城里有名的纨绔竟来了一半还多,无不是志在必得的架势。 有的单纯是好色。眼窝发青,两颊凹陷,一看就是身体被掏空得厉害。还有的是好面子,只来论输赢的。 再有就是和外围百姓一样,见证本年度大事记,来凑热闹的了。只不同的是,此种人钱袋子够深,能成为冠花楼中的座上宾。 公子哥,大老爷们一下车,便有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围上来。 “张老爷,您来啦。快里边请呀!” 另一名姑娘含情脉脉地嗔怨。“徐公子,奴家久等您也不来。还以为,您都把奴家给忘了呢。” “听听你这话说的,本公子心都要碎了!公子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还不是因为两个月前,被父亲派到外郡去跑生意了嘛。我这刚一回来,不就巴巴的赶来瞧你了?” “徐公子哪里是来看奴家的呀,分明是为了灵鸢嘛。” 姑娘把个娇嗔的分寸拿捏得极好,既道出了思念和委屈,又半是调侃。 “好了,小醋坛子。灵鸢就是看看而已,本公子最疼的还不是你么?进去吧,嗯?” 姑娘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好~,奴家都听徐公子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