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见了能不羡慕呢?可人家灵鸢一个月为冠花楼贡献多少,咱们又贡献多少?这么一想也就平衡了。” 秋红轻嗤。“我最瞧不起那些为个男人争风吃醋,在背后捅姐妹刀子的人了。逛青楼的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要知道,咱们这种风尘女子到最后就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两名绣娘中,年长的四十多岁,听了秋红几人荤素不忌的话倒没什么。但小学徒只有十四五的年纪,耳朵脖子早臊红了。 “好了好了。绣娘还在呢,秋红姐说这些个做什么?我不过是想看看,灵鸢那天要穿的衣裳是个什么样。” 老鸨笑着嗔怪。“晚上不见你们生龙活虎,大白天的都精力充沛了。看来,妈妈我平常是太惯着你们几个了!” 姑娘们立刻缠上她的胳膊讨好。“这条街上谁人不知,妈妈您待我们是最好的。” “就是说呢。妈妈,您就让咱们先开开眼,看一看这匣子里的衣服吧?” 老鸨像在驱鸟儿雀儿一样,一双手赶着这群莺莺燕燕。 “都散了散了!绣娘和妈妈还有正事要做呢。想看的都给我等到正月初六。” 缕缕浓重的胭脂香气飘过,老鸨才又转向绣娘。 “灵鸢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麻烦二位跑这一趟了。就随我上楼来吧。” 年长的绣娘忙客气道,“瞧妈妈您说的。如此贵重的衣物,我们上门量改尺寸是应该的。” 她们绸缎庄每年冠花楼的生意可不少做。姑娘们需求量大,款式又得常换常新。而老鸨给灵鸢赶制的这件更是价值千两。即便是青楼客人,她们也不得不重视。 -- 自从冠花楼花魁即将挂牌的消息传出伊始,灵鸢便没有再被要求见客。 老鸨打的主意是先饿那些臭男人们一段时日。如此压抑下去的欲念,再反弹起来才会更为凶猛。 期间,有关渠城的情况,远在京城的灵鸢除了耐心等待,并无计可施。她所了解的进展还停留在上次张二孤身返回京城时,说给她的那一番话上。 灵鸢做梦都没有料到,林娅熙真能够抽丝剥茧,在二十日内就成功给真凶下了套。 她不贪心,也不想当然。只要颜家可以昭雪,哪怕林娅熙解救不出她,她亦无怨无悔了。 三人来到房门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