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包括他在内,凡是坐于那席上者,皆是此次前去斗剑法会的弟子,且只得这三人,当着平都教三位长老之面,若是贸然请张衍坐了上去,那引发的后果他也是承担不起。 张衍似是看出他为难,淡然一笑,便到那处给自家留着的座位安坐下来。 霍轩心头微松,叹道:“委屈师弟了。” 他拱了拱手,便回主位坐定。 见他落座,众人也是各回各位。 陈夫人却觉得霍轩对张衍礼遇太过,有些不满道:“老爷,你可是十弟子首座,何必对那张衍这般客气?” 霍轩一皱眉,沉声道:“为夫自有道理,夫人就不要多言了。” 陈夫人愕然望去,平时霍轩对她百依百顺,哪里会用这等语气与她说话? 她朱唇张了张,欲要说什么,只是宴席之上不好发作,玉容变幻了几次,终还是忍下了。 陈巧菱此时正混在那千数名弟子之中,她虽无资格入得殿中,却也一直在外观望。 原本以为张衍已是失约不至,心下难免失望,可现下见得其到来,眼中恨意大作,哪里还能忍得住,亟不可待渴盼胡长老出手。 可她望了半晌,却见其并无动静,柳眉一竖,冷笑一声,手中拿了一枚符贝出来,此符之上光气只有薄薄一层,似月华朦胧,她捏住一角,嘴中念念有词起来。 胡长老这时忽觉袖囊之中有些异动,一番检视,才发觉是那阳符有些不对劲,不断泛出白芒,似要破空飞去。 他吓了一跳,忙运转法力,要设法将其压住。 可他很快便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安抚,那枚符贝就是不听他使唤,悸动依然,仔细一琢磨,不觉醒悟过来,暗骂道:“定是那贱婢耍得手段!” 陈巧菱当时肯这么轻易就将阴阳符贝拿出来,并不是真的被拿捏住了,而是故意如此。 阴阳符贝,虽可分开使唤,但陈氏弟子却有一门操驭之法,哪怕其中一枚落在他人手中,只要捏动法诀,就可以再轻易收了回来。 她正是借此提醒于胡长老,如果你不愿与张衍动手,那也休想白白拿了此物去! 胡长老自以为占了便宜,却不想被陈巧菱摆了一道,不由暗自恼恨,正犹豫是否出出手之时,却不曾留神徒儿丁蔚正盯着张衍,有些蠢蠢欲动。 丁蔚先前为那龙鲸滔天威势所镇,半晌未曾回过神来,等知晓眼前这人便是张衍后,不禁起了别样心思。 “这张衍倒是好排场,不过任那龙鲤再是如何厉害,也是从别人处借来,并非自家真本事,待我来试他一试,看看他是否如传言中那般厉害。” 方才他虽被黄复州制住,只是认为自己一时大意,并不当真认为是输了。 但脸面毕竟是落下了,此刻却是急着想从张衍身上找回来。 况且眼下已是身在殿中,门外那头龙鲤已是无法施威,他自觉甚有把握,当即喝了一声,拱手道:“张道友,在下丁蔚,久闻你大名,特来领教高明!” 言罢,他便迫不及待动起手来,也是汲取了方才教训,才一发动,就把剑丸一展,使了真正本事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