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校长满眼赞叹道: “豫才的茴香豆之论,说的是恰如其分,发人深省,不过还有一个区别也应被提及!” 从喝茶闲聊,到迅哥儿的茴香豆三不一,俨然已经上升到一场小型议论,若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视之,定然觉得无聊,索性不过一碟茴香豆而已,就是说破天也就是一碟茴香豆。 但若是以参与者居之,则是十分有趣,似乎一件普通的事物在这些大师嘴里,总是能说出花儿来,并且细思之后,总觉得颇有道理。 迅哥儿抬手示意,好奇道: “胡校长有何高见,悉听之。” “若论区别,茴香豆之本身亦有所区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岂可一样?” 听着胡校长的言论,汤皖默默思虑之后,觉得有道理,看着俩人有些迷惑的表情,便解释道: “区别是有的,只是一颗茴香豆太小不易区分。举个例子,南北的水质不同,南方水质偏软,北方水质偏硬,土壤也是不一,则种出来的茴香豆原材料自然口感有相差!” 钱玄不甚理解道: “水,无色无味,何为硬水,何为软水?” 或许这番与众不同的言论之前三人皆未听过,顿时生出极大的兴趣来,汤皖组织了一下言语道: “水里溶解物质的多少决定水的软硬程度,比如自然界的矿物质。南方下雨多,北方下雨少,所以南方水中的物质浓度低,则偏软。北方水中的物质浓度高一些,则偏硬!” 三人还是不甚理解,汤皖只好继续道: “再举个例子:北方的烧水壶,总是比南方的水壶水垢多一些,这些水垢便可以理解为溶于水中的物质!” 如此说来,三人算是明白了何为硬水与软水,这三个人都是南方人,又此刻都在北方生活,仔细想来,顿觉有道理。 钱玄见汤皖说的有理有据,忙说道: “我发现皖之每每说起这些知识的时候,身上总是会发光,不知为何缘故?” 迅哥儿及时补充道: “他是个矛盾的人,别人一般专精与一门学科,他则是门门通,若论大师算不上,若比普通人又强太多!” 汤皖幽怨道: “豫才,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所以我这是一事无成之代表!” 见汤皖自嘲,众人皆笑,一口茶后,胡校长笑道: “若细论这门门通之难度,则比大师困难多。大师无非是一门学科研究到透彻,一年不行就两年,长此以往皆可成大师。” “这门门通则需采百家之长,且又要门门精通,非聪明绝顶之人物不可学!” 汤皖瞬间老脸一红,低着个头,只管喝茶,不作其他,却又听到胡校长说道: “所以啊,向皖之发出邀请来北大任教,乃是惜才之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