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等了会,才看见服务人员过来了,这才买到了水,顺便买了份报纸,解了口渴之急,还解了困乏之意。火车已经开动一会了,车厢里渐渐有了说话声,前排是两个男的在交谈着最近发生的大事情,一副指点江山的意思,大概四十多岁,头发依旧健在。 过道对面的则是一对母女,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英姿飒爽,不甚讲话。靠窗的是女孩母亲,打扮得体大方,用手倚着下巴,盯着窗外看,回过头来,看见女孩把笔记本摊在腿上,写写画画,说教道: “侬一回家就笔不离手,一天到晚写呀也不知道写什么东西哦!” 女孩也不搭理她母亲,自顾自的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就又听到她妈妈说道: “侬老大不小,二十多了,不嫁人非要去北京上学,阿拉沪市不也有大学么!” 女孩估计是听的心烦,索性夹着笔,合上笔记本,往后一靠闭着眼,装作没听见一样。 “湘灵啊,侬到底有没有听唔讲话?” 她妈妈见女儿不愿搭理自己,只得叹口气,又转而看着窗外,默默无语。 汤皖不禁感慨,果然无论哪个时代,父母对子女的唠叨和子女对父母的反抗都存在,一代一代流传下去。 前面俩个男的这会正聊的火热,左边的男子愤怒着说道: “他辜汤生果真名不副实,连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都比不过,这回丢脸丢大了!” 右边的男子顿了一下,反驳道: “人家谈的是理,不是骂大街,阐述过去,论述未来!” 听到有人议论自己,汤皖立刻支起耳朵,仔细聆听,就又听见左边的男子说道: “理与不理,先不管,但就结果而言,辜汤生肯定是败,不然怎会在家闭门一月不出?” 右边的男子再次解释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