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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止戈伸手胡撸了一把，重九的头发。

    重九炸『毛』，吼道：“你不要碰我的头。”

    顾止戈啧啧两声：“都已经是阶下囚了，都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了，你还有什么权利说这话，小子，认栽吧，你失败了，你不行的。”

    重九两条胳膊都快被拧断了，但是他好像没什么感觉，愤怒的吼道：“有种，你跟我一对一，你们以多欺少，以大欺小，还是不是男人。”

    顾止戈赶紧往后挪一步，似乎真的怕，那来人抓不住重九，他会忽然冲过去一般。

    顾止戈道：“嗨呀，你别老说这些，在我看来呢，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我们治病救人的时候，过程多复杂都无所谓，重要的最后，我的病人好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啊，别挣扎了，没用的……”

    重九咬牙切齿：“我失败了，又如何，你以后不会有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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