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一小堂妹当众如此不管不顾的数落讥讽,脸上如何还挂得住,眼底隐隐泛着猩红。 切齿低吼道:“明明是你们自己心思复杂有所怀疑,非要把我一句感慨想的那么不堪!你们怎么想的干我什么事儿,凭什么都强加在我的头上拿我做筏子,如此咄咄逼人!” 有阴翳遮蔽了沁微乌澄澄的眼,不客气道:“这本是我二房的事,用得着你来感天慨地的!需要我帮你数数这是你第几次揣着真无知当假无辜了么!十八了还只是个童生,足见十哥你头脑也不怎么样!论心机你又比得过谁?” 话锋一转,“弄走了一个,又冒出一个,咱们家里的小鬼可真是多!即便你同旁人感情要好些,倒也不必这样急着强出头来抱打不平,有这会子闲功夫多读读书,别再把夫子交给你做人的道理全喂了狗!” 字眼越说越厉害,偏学的他那一套不含名不带姓的,却又意有所指,叫人听得明白,听得心虚,却又无法反驳。 你没有那个意思?我不能这样揣测你,那你凭什么来揣测我说的? 姜元磊是庶房的庶出子,在府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连说些讨好的俏皮话也未必说的顺口,对人的嘴皮子自然也没有她的溜。 一口气梗在心口,憋的满面通红,指着她“你、你、你”了半日,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五爷总算找着机会出声了,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叱道:“你给我闭嘴!断案之事自有官府操心,不用你来多事!兄长们的成熟稳重你一样没学会,不合时宜的话你倒是张口就来。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这点分寸都没有的么!” 姜元磊被如此斥责、讥讽,涨得通红的面孔转瞬又刷白,死死攥着拳,指甲狠狠在大拇指上扣出几道血印子,仿佛唯有以此痛感才能抵御难堪带来的面颊滚烫与眼眶刺痛。 他看着嫡出的兄长和妹妹更是皱眉嫌弃地睇了他一眼,便撇开了头。 庶出的弟妹低着头,在这个家里向来连大气不敢出一下。 无一人肯为他说一句话,心头如坠深渊。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姜沁昀想要拒婚却无人帮她说话时的难堪和无助了,最后,他也只能如姜沁昀一般狼狈的在众人或不屑或鄙夷的眼神里逃离长明镜。 可那又如何,他在闵氏心中种下疑影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闵氏面上并没有对繁漪或者琰华的怀疑,只是被繁漪握着的微凉的手似被烫了一下,想要缩,却不知思极什么,还是顿住了。 蓝氏的目光在闵氏微微一僵的手上掠过,眼底有灼灼即可燎原的烈火迸发,旋即轻轻弹了弹指甲,又安安静静垂了眸。 繁漪眉心微微一动,也不勉强,不着痕迹便收回了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