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温存-《黑莲花庶女被迫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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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的晴荷,今日的袁妈妈和她孙子,既是拎得清的人,姑娘怎么会不管她们的死活。都是料准了的。早一步叫袁妈妈服了假死药,扔去乱葬岗后自有人把她接走。至于姚小幺,原就不是什么关键人物,要安排她假死也是轻而易举的。”

    琰华不意她连春普堂都有人替她盯着,难怪做事竟是这般笃定了。

    容妈妈在门口睇了她一眼,冬芮识趣的赶紧退了出来。

    繁漪想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如今真是把他当成姑爷了,什么都听他的。

    那扇把书房隔成明暗两间的六折屏风也不知什么时候搬走了,现在他坐后窗边看书,她坐前窗出打发时间,一抬眼就看的清清楚楚。

    自打交换了庚帖后的这几个月里,闲暇时他就待在这里,有时候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他读书,她就调配香料。

    他写文章,她便缓慢的绣些什么花花草草。

    闲适时,他搬了琴出来,与她配合着一左手一右手的拨弄琴弦,初时是朱玉罗盘的错落,渐渐倒也像极了一个人在弹。

    如此贴近的依靠并坐,让她的神思得到安抚。

    当鬼当的久了,习惯了独自清静,她原也不是热络的人,不是兴致相投的也懒怠开口,自伤了手便更不爱出院子。

    如今只要不下雨,吃完了晚饭他便拉着她一同去园子里散步。

    开始她是拒绝的。

    可事实是,每日里她盼着的就是夕阳西斜时分。

    又矛盾的总是死死压住自己想要亲近他的冲动,然后心里期待他的主动,主动牵她的手,扣着十指,走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园子里,仿佛那一花一叶都比往日鲜润许多。

    唯有这一刻,他是她未婚夫的事实才是清晰的、真实的。

    回头看了他一眼,透过后窗的素白窗纱透进冷白的光线打在他身上,淡青色的衣衫上拢起一层清浅温柔的光晕。

    这样的场景她看了数年,是她最爱的样子,只是那数年里没有人回应她的视线,也不晓得她的存在:“你老是窝在我这里做什么?也不与大哥哥他们出去。”

    琰华拿笔在书册上写了几个字,清隽的眉目间含了淡淡笑意:“考期将近,先生留的功课多,也少有一同聚着。我扰了你了?”

    繁漪兀自伏在自己手臂上,望着窗外:“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前头了。正好与同要应考的郎君说说话。”

    琰华起身过来,在她身侧坐下,语调清淡话却绵绵有温柔笑意:“虽是女婿,到底还有岳父和舅兄招呼着,我倒也不必急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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