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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付开吉心虚。

    “网络上的那些谣言，比如我潜规则自家公司的女明星和女练习生，再比如公司快要破产，都是你散播的吧？”林河问道。

    “那可不是我，跟我没关系的。”付开吉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嘎嘣！

    裴贡立即动手，第二根手指弯曲，贴在了手背上。

    “吱吱吱……”

    付开吉全身崩的绷直，想要惨嚎发泄痛楚又想到林河的警告，只能努力的憋住，响起阵阵怪声：“林先生，那真不是我。”

    咯嘣！

    第三根手指，被裴贡掰断又折回来。

    “嗷——”

    这次，付开吉是没那么大的忍耐力，被按在桌子上扑腾：“您真的误会了，不是我，但是我知道是谁！”

    “是谁？”

    现在林河有几分相信付开吉是真的不知情。

    断了三根手指要是还能死不承认的话，那付开吉的毅力实在是惊人。

    其实付开吉刚才差点就想承认了，十指连心，断一根手指都难以承受，更何况一下子三根。

    转念想想，要是真的承认，那下场不会更惨吗？

    不是他做的都直接断手指，要是背了黑锅，那还得了。

    “是一个专门做营销号的工作室，他们的头头圈子里的人都称老糕。这个人在圈子里挺有名气的，稍微一查就能够查得出来。”付开吉面色苍白的说道。

    林河拿出手机，把这个信息发给了钟铉，让他去查。

    舆论的影响，林河算是认识到。

    认识到就足矣，接下来开始肃清所有挡路使绊子的人。

    黄盘，不过是肃清之路的第一刀。

    “其中，有你的小动作吧？”林河问道。

    “林先生，关于您的事情，我也是从营销号那里得知的。”付开吉哭丧着脸，眼泪止不住的掉。

    这眼泪，是疼痛硬生生给憋出来的。

    “最好跟你没关系。”林河说道。

    裴贡松开手，付开吉才能坐起来，望着三根耷拉的手指：“林先生，能让我去医院吗？”

    “不行。”林河望向休息室里的电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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