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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神渐渐变得不同的六个学生，哪怕最后的问句没有得到回应，但弗兰德知道，他已经收到答案了。

    笑容爬上了弗兰德的那张鞋拔子脸，眼神里充斥着的睿智与深邃的光芒使得这张并不算英俊的脸变得格外有魅力。

    一个颤抖，两个颤抖，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包括小舞，包括唐三！

    这一次，比之前的颤抖更加剧烈，而六个少年少女眼中的光芒，之前的光亮更是无法与此时此刻的相提并论！

    弗兰德笑了，“看来你们明白了。”

    这个威严的师长话语的力度变轻缓了，变得柔和了，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学生，眼里充满了欣慰。

    “还记得女武神千诉离的当年么？六年前，千诉离用自己的实力打上了当时的蓝宝石，也就是如今的钻石段位。知道吗，当时的她，十五岁，和沐白现在一个年纪。”弗兰德话语悠悠，但是力度依旧：

    “女武神是一个传说，活在当下的传说。世人皆说往前千万年，往后百年、千年、乃至万年都无人可以超越。千诉离，几乎就是超越了人的范畴，她不是怪物，而是可攀神明！”

    弗兰德双眼忽地火热，目光灼灼：“我说这些不是要让你们向女武神看齐，那不现实。但是千诉离几乎可以说是神，而你们不是，你们是怪物！和神差之一线的怪物！”

    最后，弗兰德说话力度轻如棉絮，但却是一字成一句。

    “以女武神为目标，成为怪物，试问你们，能不能做到？”

    这一次，众人眼神不再涣散，包括戴沐白在内，眼睛皆是清澈坚定得吓人。

    同一秒，同一毫，没有几乎！

    七人同时大吼出声：

    “能！！！！”

    ......

    无惧周边群众望来的异样目光，史莱克七怪所有人的眼睛里是不变的坚定。

    唐三的身体又是忍不住颤动起来，或者说其他人也是一样。但是他不同。

    唐三想得比其他人更多。

    唐三在想，六年前的斗魂能否和如今他们所看到的相提并论？唐三还在想，女武神当年是用了多长的时间达到那个段位的？

    看着弗兰德沉着的眼神，唐三想到了，却是不愿意去深究。

    这位长者的年纪比唐三两世加起来都大！智慧，比之唐三自己，只会高，不会低！

    弗兰德说的话，不完全真实。但，也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管那么多干嘛？

    【好久了，好久了呀......好久没像现在这样，浑身舒畅啊！】

    手上活动着关节，唐三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他在强忍着，他怕一个没忍住自己就会舒服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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