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 理发总能让人感觉很轻松。 尤其一个不算规整的寸头、一个秃瓢,甚是干净清爽。 “嫩娘,彪呼呼的,”老王摸着锃光瓦亮的秃瓢,“所以为啥你还能剩个寸头,老子却成秃瓢了?” “tony老师反应比较快,而我下手又狠又快。” “草!” 老王一路都在嘟囔,说回岛上要祈愿补一补发量。 男人说理发,女人只能叫做头发,理个发只要十几分钟半小时,做头发嘛... 厉蕾丝现在顶着的是一脑袋发梢挑染成酒红色的、每一束都只有毛线针那么细的小辫子,她发量惊人,鬼知道到底有多少束,总之就是造型师带着四五个女助理忙活三个多小时,最后手都抽筋了。 “这边这边,去另一座岛,”矮胖的长老贼兮兮的冲老王笑着,“已经安排好了!” 世界上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建议像李沧一样再来两瓶大绿棒子,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嘛。 两杯倒同志破天荒的干了两瓶还没倒—— “酒入愁肠愁更愁!” “人间不值得!” “嗝~这鸡提灯烤的不错~” 酒品即人品这话也就那么一说,但真没人乐意搭理一个酒蒙子酒疯子。 这间烧烤大排档开在一座独立的空岛上,岛屿很小,属于老板自己的,整个岛上也就这么一间店。 招牌烤物是鸡提灯、鹿鞭和兔腰儿,干香爆辣,串儿不见少酒却整箱上的那种。 在老王的强势要求下,李沧和他的空岛接壤这座岛的边缘停着,桌子也挪到了自己的岛边边上。 远处亮着星点灯火坐落有致的浮空岛悬挂漫天,太筱漪倚着老王坐了,看着小岛上近在咫尺的喧哗食客,嗅着炭火燎出火辣辣的孜然辣椒味儿,感动的那叫个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王可太会了。 殊不知... “走走走,续个摊!”矮胖的长老勾肩搭背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下一场下一场,说好了要给我们讲讲轨道上的危险,你可不能食言啊!” 然后,胖长老表情变得有些为难。 “哎呀,钟老弟你们的岛太大,咱要去的地方这么大的岛可是进不去,要不委屈委屈,咱坐夜行小舟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