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这,他扭头看向留守在这里,负责管事的那位衙役头头。 井衙役心里不屑地嗤笑一下,心想: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也和他一样混的不怎么滴,却总试图往那面钻研。就像多多溜须拍马能被受重用似的。 也是那位,看了一张手写的字条,然后就对外宣布,那伙人全是衙役。说是和他们一起的。 井衙役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一边气的牙痒痒,一边又无奈至极。 要他说,贪官才是最该杀的一批人。 你想啊,那些假衙役只是穿身衣裳,就能将这些百姓耍得团团转,多坑人。 可笑的是,那些人还自以为是,以为是靠本事骗住百姓的?错了,是那身衣裳,是百姓对官差的信任才会被蒙蔽双眼,一旦得知真相,只会更加失望透顶。 而这,还只是一身衣裳造的孽,就能让许多人连真凶都抓不到。 就可想而知,上面有实权能写手信命令的那位,他的能力会出干多少狼心狗肺的事儿。 越大的官员,哪怕只干一件丧良心的事儿,越是会让更多更多你都想象不到的百姓遭殃。 井衙役深吸一口气。 可是这事儿,他心明镜的不止是丢点儿银钱,搞不好事儿很大,才会大动干戈假装衙役且来了那么多人。 所以,他还不能告诉别人。 他也有家啊。那位溜须拍马的,会守着他,不会让他多说话。 且他也并不想掺和,因为他觉得搞不好倒弄巧成拙容易坑了这些百姓。 这位心明镜的不能说,可有人能说啊。 这么一顿大规模查下来,就有人告知道: “昨夜我家少了一只羊,我找到好晚,都爬上山坡了。 然后在那山坡上,确实看到有一伙人,大晚上的走在咱这通往各村的路上。 到了那个道口还分散开了。 可我恍惚瞧着,像是查王赖子那伙衙役啊。” “哪伙?一直蹲在这的?” “不是,是新来的那伙,挺多人的。” 说实在的,这话出来了,还没人往那方面寻思呢,这一看就是大伙活的单纯,没经历过花花世界。不懂衙门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可是另一伙,由常喜、朱老三带队的这伙人,却开始寻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