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以说,甜水这里,目前在张瞎子家里多喂点儿水,再从杏林村那里拿回药,熬了喝完就没啥大事了。 而秀花这里,此时,药也已经煎完了。 闭气是因为怒急攻心。 白玉兰端着药汤,先问小外孙女那面咋样,听完彻底放下心,都顾不上多问张瞎子两句,就端着汤药急忙去小屋给秀花一勺勺喂药。 “娘啊,娘?” 秀花被灌完药悠悠转醒:“甜水?” “甜水没事儿,娘,咱大伙都没事儿,就你有事儿,你可别吓唬我。” 白玉兰说着话,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刚才她娘直挺挺倒下那一瞬,她感觉心都一空。 现在满满是后怕。 而就在张瞎子刚走到左家大门这里时,屋里忽然爆发出娘几个的哭声。 张瞎子听得当即一叹,靠眼前微弱的光,摸索到左撇子的胳膊拍了拍:“唉,摊上了,你就要多担点儿事啦。” 左撇子说:“是,老哥,俺小外孙女那面就要让你多费心。对了,我岳母和我小外孙女的药方子钱是多少?” 左撇子还没说完,张瞎子就摆手道:“你眼下说这个干啥,快进屋先看看那娘几个吧。” 屋里。 白玉兰眼角还挂着泪,就震惊地望着秀花,听秀花嚎哭着说道: “二百五十两银钱啊,那是我用二十年存下的所有家当。 里面有我给人干活,被雇主训的像三孙子似的一点点挣的。 更有我和那两个后到的老头子,过日子留心眼一点点攒的。” 是真的一点点攒下。 秀花从来没有这么哭过,此时却哭得像生无可恋般,语无伦次,诉说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心酸: “那俩老头子,都曾给我买过带花纹镂空的簪子。 可好看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