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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长和何敬忠一样，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进忽然有些忐忑了，毕竟是两架战机击落了四枚巡航导弹，而不是每架飞机各击落一枚，这一点有些不符合打靶的精神。

    据他了解，首长要求标准非常高，可以说用严厉来形容。

    “天狼收到，集合返航。”展鹏既回答了何敬忠，也向队友下达了指令。

    “收到。”马勇心里非常兴奋，问道：“五号，回去你不会挨批吧？”

    “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完成了任务。”展鹏很平静地回答。

    “好的，有事大家一起扛。”廖健并不知道首长也在观摩，但即便知道了，他也想这么说。

    何敬忠拿起话筒，大声喊道：“扛什么扛，检查好飞机状态！”

    廖健龇牙笑笑，不再说话。

    何敬忠看关闭送话器，冲李进说：“这几个臭小子，又开始发飘了。”

    “我倒不这么看，他们能打掉巡航导弹，已属不易。”李进心里也替三梯队有这个机会感到高兴，这种积累经验的机会实在难得。

    何敬忠看看时间：“该你们上飞机了。”

    “好，最好也给我们搞个出其不意。”李进站了起来。

    李进摆了一下手：“对你们来说，什么打靶科目都容易，就像现在战时条件，你们瞅一眼，就该知道怎么干了。”

    随行作战参谋跑过来，向何敬忠报告：“接到作战处命令，打靶暂时停止。”

    “什么情况？”黄耀华问。

    作战参谋回答：“不知道，听作战处参谋说，作战处还要找三梯队调查情况，有可能首长也要参加。”

    “调查什么情况？”李进问。

    作战参谋摇头：“这个还不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李进问何敬忠。

    何敬忠回答：“我也不知道，等我问过首长再说。”

    “那赶紧去问啊。”李进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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