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裴忱似眼睫微垂,看着她,然后回答殷博斓:“她也一样。” 殷博斓气笑了,“你这是在跟我睁眼说瞎话?她明明在这睡觉,又哪来的罚站?!” “老师,她并未站着吗?”裴忱似问。 殷博斓:“的确是站着的,那又怎么样?” 裴忱似:“事先并未说明罚站就不能站着睡着,所以她并未有错。” 听着裴忱似的话,殷博斓眼睛瞪大,然后他气道:“所以这事还是我错怪她了?” 裴忱似不说话。 殷博斓调整着情绪,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世人称赞霁月清明的长安第一公子,的确是名不虚传,口才了得,清醒理智,同时也十分的顽固偏执。 仅凭着几句话,险些要将殷博斓气得半死。 “裴世子,不要怪我多管闲事。姜妯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最好少和她接触为妙!”殷博斓看着裴忱似说。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