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煌言先是哼了一声,然后语气不屑,一字一句地反问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你!”右都御史气的脸色发青,用手指着张煌言道:“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朱佑俭也没有想到,这个张煌言不仅是文韬武略,这怼起人来,也如此之厉害,就连个御史台的右都御史,也被他气的不行。 此时,这个右都御史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红,再由红转白,朱佑俭心里那叫一个暗爽。 心中暗骂,你这个老混蛋,让你上次骂我,这次,就让张煌言好好地给老子出口气! 张煌言又说到:“右都御史大人,敢问这班超弃笔从容,由一个刀笔吏,变为都户,于汉朝,是为不忠?这岳母,亲自在孩子身上刺字,是为不孝?我,张煌言,七尺男儿,一介书生,身体羸弱,但不忘保家卫国,何罪之有?我不过是效仿狄青,这狄将军可以做到枢密副使,难道我大明中兴之主,还不如宋仁宗吗?” 引经据典,偷换概念,以古论今,旁敲侧击。几句话出口,还把皇帝拉了进来。右都御史气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恨恨地咬着牙,指着张煌言,却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噗”的一声,右都御史喷出了一口血了,晕死在当场。 朱佑俭赶紧吩咐吩咐:“大伴!快!快宣太医!” 虽然这个右都御史确实非常可恨,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闹出人命。如果这个右都御史真的死了,那他也算是名垂千古,而朱佑俭和张煌言,很有可能要背上一个逼死忠良的骂名。 王承恩叫上几个小太监,还有四个太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 悠悠然,右都御史满满睁开了眼睛,看当天看到张煌言的时候,本来好些神情,又变得激动了起来。 一看这右都御史又要气晕过去,朱佑俭大喊:“快!你们几个赶紧把御侍大人送回府,好生的调养。” “是!” 小太监七手八脚,找了个类似于担架的小床,把这位大人抬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