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现场-《碳变之唯我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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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废物,还得我自己来!”维托打开天窗,探出上身,挥动手中痛苦之鞭,向挥动长鞭那样冲着拉车的幽灵抽打。
痛苦之鞭,古代法器,是幽灵车驾的关键。维托就是无意中激活了这件法器,才召唤出幽灵车驾的。
它叫做鞭子,实际上是根可变为链刃鞭的手杖。被这鞭子一抽,拉车幽灵立刻发出宛如铁锹刮擦黑板的刺耳锐啸。
这锐啸声形成涟漪般的波动荡然开来,别说是睡觉,长眠在坟墓里的死人都能吼醒。
这还真就不是形容,拉车幽灵是特殊法门炼制的,本身就是高等不死,唤醒尸骸,只是其能力的一种。
另外,其‘幽魂嚎叫’是一种范围式的精神打击,可以理解为传奇魔法‘女妖之嚎’的降级普通版。
幽灵一嚎,维托得意了,心说:“这下看你们醒不醒,装睡可没用,只要产生恐惧情绪,我就能收割!”
维托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像之前那几次般,玩虐杀,这样可以产生更多的惊恐情绪,他只要在黎明前驾车离开就好。
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到车厢里,看看恐惧魔瓶收获如何时,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就仿佛从一个嘈杂的集市中,突然被转移到了寂静的森林深处。
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变化,呼啸的夜风仍旧在吹,夜的寒凉也能感受到,可就是有种非常突兀的换场地感觉袭上心头。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尊死神。
在此之前,维托从未见过死神,也想不出来死神是个什么样子。
但此时此刻,他本能的知道,这就是死神,死神就是这个样子。
这死神破烂而又巨大的袍衣,就仿佛是夜色编织的,给人以难以言喻的深邃感,明明背景是浓郁的夜色,这片黑暗却并没有融入,而是像雪地里穿黑衣般对比清晰。
兜帽中露出骷髅脸面,袍袖中露出白骨手臂,造型可谓十分简约。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不简单,骨如瓷玉,面有棱角,越看越狰狞可怖,同时有种魔幻感,就仿佛亿万骷髅凝缩于一,是一面,也是众面,进而生出被众亡者凝视的受审判感。
镰刀就比较华丽,无论是那曲柄,还是镰头镰刃,其造型,有着浓郁的、夸张的死亡风情,其质地似乎是骨,又似乎是铁石。
镰刀上裹着青光,并不是很多,却有种奇异的吸引力。
让人见了,就心中明晓,这就是终结之光,死亡仪式。
‘呜……’
璀璨的青光匹练,随着镰刀落下,在黑暗的虚空中出现,迟迟不肯散去。
维托身是完整的,灵魂却被勾斩,直接了账。
维托本能的用痛苦之鞭抵挡了,但没有意义,死镰就仿佛是虚无的,直接穿透过去。
可以逃遁,非神器不可抵挡,生灵斩之必死。
这是即死打击,传奇之下,直击必死。
这是大,他将外挂的死神战职切换为主战职,然后使用无双割草技能后,就是死神,无限瞬移,割到谁谁死。
时间进一步缩短,只能维持1分钟左右。
并且这个死神不完整,有诸多限制,
比如白昼无法显形,也无法人为的制造漏洞钻。
比如说使用结界术法,制造一个临时的局域性夜晚,没用。
还有就是只能针对生灵,能逃,其实也能扛,防即死的法器时候有效的,越高档越有效。
最后,死神不等于不死不灭不败不伤,对手太强力被反向收割也是有可能的。
这次用来收割维托·雷莱恩,算是牛刀杀鸡,但周宁乐意,他说过一定要打这个脸的。
用一个更装哔的操作、盖灭一场大型装哔秀,心情舒畅了。
当了回吃瓜众的安德鲁,则处于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懵圈状态。
幽魂之嚎的余韵还在,月夜下拉风的幽灵车驾就消失了。就仿佛从来都没出现过。
时间再往前推一点点,他似乎看到团深邃的黑暗遮挡了一切。
将死之人,才能看到死神。另外那些被死神定为收割目标的,也能看到死神。
其实安德鲁的待遇不错了,大晚上吹夜风,吃到了瓜。那些奉命准备作战的警员才亏,躲在附近的房间里,除了被幽魂之嚎吵的心惊肉跳,啥也没看到。
当然,他们还有善后工作可以做,幽魂之嚎将塞隆墓地的亡者唤醒了一大片,塞隆是个老镇,墓地存货还是很丰富的。
周宁本着有力不用,过期作废的朴素心理,以死神之姿直接传送到塞隆新旧两个墓地,一通收割,爬起来的又全都倒下了。
所以警员们要做的,就是将死者都塞回墓穴中。至于为什么是警员干这种活,周宁借蒂凡尼的口说了:警员煞气重,辟邪。
煞气重是胡说八道,辟邪却是真的,因为警徽是含有一定信仰原理的法器,这就好比另类的宗教圣物,有足够多的人相信它行,它就有一定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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