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父亲时常说起他,年轻有为,有胆有识,是少见的人中龙凤,美中不足的是学尽了他父亲的风流不羁。 或许成家了,就会收心。徐蓁蓁想。 “那些都是对外的官方说辞,当不得真。”他询问,“能给我你的号码?” 徐蓁蓁傻傻地报上了一串数字。 他低头拨弄了一会儿手机,又倒了杯酒:“我给你手机发了几个号码,是我以前的女伴,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她们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口喝了杯中的红酒,他解了一颗衬衫的纽扣,目光迷了水汽,懒懒的语调,“了解之后如果还想见面,我再请你吃日料。” 徐蓁蓁微微白了小脸:“我——” 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宇文冲锋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嗯,你说。” 他敲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突然停住。 徐蓁蓁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内容,只见对面的他眉宇懒懒散散的神色消失殆尽,脸色沉得厉害,唇角紧抿,没有半分方才随意不羁的懒散与雅痞。 “有没有受伤?现在人在哪?” “是谁报的警?” “把消息封住,我马上过去。” 说完最后一句,宇文冲锋挂了电话,一句解释都没有,拿了西装外套便走了。 徐蓁蓁冲着他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脸色顿时变了,猛地起身,刚好撞上了推过来的餐车。 侍应生立马深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徐蓁蓁一言不发,冷着脸将一盘滚烫的牛排浇在了侍应生的脸上,用湿巾擦了擦手:“我不想再在这里见到你。” 市警察局。 谢荡扒在留滞室的铁栏杆上,看着额头还在冒汗的宇文冲锋,很是惊讶:“你不是和市长家千金相亲吗?” 宇文冲锋给了一个冷眼:“托你们俩的福,半夜三更来收拾烂摊子。”瞟了一眼关在隔壁的姜九笙,幽幽地扔了一句,“能耐了是吧?” 姜九笙识趣地没有开口。 谢荡把手从栏杆里去拽宇文冲锋,豪气云干地催他:“你快去跟警察说,人是我打的,把她放出去。” 冷不丁地,一旁的便衣警官来了句:“当监控是摆设吗?” 谢荡不吭声了。 宇文冲锋问:“可以保释吗?” 那位警官坐在办公椅上,双腿搭在桌上,身上的外套皱巴巴的,胡子邋遢,偏生一张脸出奇的硬朗俊挺,留着板寸,皮肤稍稍黝黑,眉眼很周正。 他直截了当地说:“不可以。”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他用笔指了指屏幕,“不是斗殴,是他们两个单方面殴打施暴。” 监控录像里,就看见姜九笙和谢荡一人抄着一根木棍,打人的姿势利索又果断,宇文冲锋看了很想弄死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挑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