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就是一点痒痒粉? 这是……挠花了脸? 总不可能把人挠死了,拿冷水泡一泡就没事的活,不可能出人命,洛长安自己下的分量,心中有数。 “杜昭仪中毒!”侍卫说。 洛长安轻嗤,痒痒粉而已,怎么算是中毒呢?小题大做。 “昨夜吐血不止,命悬一线。”侍卫补充。 洛长安眉心一跳,不敢置信的望着吾谷。 “不可能,这不是我家公子做的。”吾谷知道自家主子喜欢胡闹,但是下毒杀人……绝无可能! 洛长安皱了皱眉,“什么毒?” “太医已经用银针,暂时保住了杜昭仪的性命,还望洛公子高抬贵手,把解药交出来。”侍卫说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 杜昭仪折腾完了洛长安便回了栽月宫,回去之后就没再出来,因为……她痒! 据说,浑身痒得厉害,皮都挠破了,一身白如凝脂滑如玉的雪肤,挠得跟挂了红色彩带似的,极是可惜,又因着太医去得晚了,怕是要留疤。 仅仅如此倒也罢了,偏偏……到了夜里,就开始吐血,仿佛这并非单纯的痒,而是被人下了毒,待毒素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一并发作起来。 昨夜,太医在栽月宫守着。 侍卫则在宫道外头候着,饶是皇帝留在御书房,并未在乾元宫里安歇,底下人也不敢闯进去,那是皇帝的寝殿,擅闯者……死! “难怪一大早的在门口堵我!”洛长安恍然大悟,“毒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解药。” 侍卫不依不饶,“洛大人,咱们不敢同您为难,丞相和皇上都还在金殿议事,趁着杜昭仪还未苏醒,暂时将此事大事化小,若是真的闹起来,怕是……” “威胁我?”洛长安面色陡沉。 侍卫行礼,“卑职不敢!” “我洛长安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当,解药我真的没有,这事同我没关系!”洛长安将剥皮刀扎在桌案上,“你们敢担保,杜昭仪回宫之后,没有发生其他事?” 这事,谁敢担保?! “宫人们口径一致。”侍卫回答得倒是颇有水准,“杜昭仪中途也醒过一回,喊了您的名字。” 得,这是死也要拽她当个垫背的。 “把我留在暴室没什么用,还是送我去一趟栽月宫,要是杜昭仪真的死了,你们再抓我不迟!”这事儿,她说不清楚。 但是整个栽月宫的人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手,这里头的问题可不小。 连宫内的侍卫都对她毕恭毕敬,栽月宫那帮宫女,却胆大包天……不是很可疑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