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宴和代鸣便穿过拥挤的人群,去到祠堂里边,在灵牌旁边推开扇小小,只供一人通行的狭小通道。 通道很长,里边一片漆黑,也不好转身,只能靠感觉走。 时宴显然对这里很熟悉,没有任何犹豫走在前面。 代鸣把狙背身上,贴着墙跟着进去。 大约走了两三分钟。 两人终于离开通道。 时宴等代鸣出来,反手关上足有三十厘米厚的木门,再用没受伤的脚踹了下。 木门大小与通道刚刚好,加上厚重结实的木头,以及刚才时宴这一脚,别说是外边的人,就是里边也很难打开。 代鸣看了看时宴,又看了看门, 不知道她刚才是怎么在那小小的空间,把这小门踹开的。 时宴没解释也没停留。 轻松的跳到屋顶,踩着瓦片弓着身,极轻又极快的几个跳跃,便迅速离开祠堂。 代鸣不落下半步的,紧跟她身后。 他们在夜空下起起伏伏,最后停到一栋比较高的建筑顶上。 现是深夜,清晰的月亮高挂着,银光洒满一地。 本是浪漫美丽的夜晚。 可现近处有敌人、远处是倒塌的房子,再远处是蜂拥来的丧尸。 美丽的,危险的,死亡之夜。 时宴望着远处的丧尸,以及冲进来四处搜寻的掠夺者们。 她在他们又回到祠堂处时,开口问:“在射击距离内吗?” 代鸣已经架起狙,同样平静讲:“在。” 既然有后援,那他们就一定要尽最大程度来拖沿时间。 透过瞄准镜,代鸣看上了那个使劲撞门的大汉。 几乎没用两秒,代鸣就毫不犹豫的扣下板机。 金属特制子弹迅猛穿透空气,精准的击中那个大汉的后脑勺。 大汉的突然死亡,惊得那些撞门的人纷纷转身,并大喊:“有枪手!” 顿时间,所有人都在寻找。 代鸣又击毙那个大喊大叫的人,简短讲:“换地方。” 两人很默契的,迅速离开刚才的地方。 而在他们纵身跃开时,一颗炮弹就打在刚才的位置。 换了一个新的藏身处。 代鸣攀住屋顶,看屋檐下的炮击手,对身边的女孩讲:“得去到他的对面。” 这里到对面,几乎没什么障碍物和高的建筑,他要跳过去,绝对会被地上拿枪的人追着打。 但必须干掉这个炮手,不然他要拿这个轰祠堂的门,后果不堪设想。 时宴看了下地势,捡起几片瓦讲:“我去引开他们。” 说完便用力的将几块瓦砸向地上的人。 她在他们挡的时候,跳下去,拔出长刀。 “嗖”的声,利刃出梢的风啸声,在月光下泛着亮光,如闪电般划破天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