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写完问:“看清楚了吗?” 时宴面红耳赤,压着活蹦乱跳的小心脏,摇了摇头。 她真没看清,身体每个细胞振奋得跟打鸡血似的,哪还有心思看字怎么写? 顾凛城便讲:“再带你写两遍。” “……我……是不是很笨?” “不是。蕴初小时候也一样,经常要我给她补课。” 他也这么教过蕴初吗? 时宴忍不住扭头看他。 距离太近,她只看到线条刚毅的俊朗下颌,和突出的性感喉结。 顾凛城写到一半发现她走神,低头见她看自己便讲:“要集中……” 时宴仰头,吻住他浅薄的唇。 话声戛然而止。 心里一动,脑袋一热,发自己就这么干了的时宴,没有犹豫,一回生二回熟的,好奇的舔了下。 顾凛城身躯微震,眸色渐深。 他松开握着她的手,扣住她尖细的下颌,将这个吻加深。 唇齿相依与气息交织,使房间初冬的晚风变得格外温柔而长情。 风吹走了桌上写满字的草稿纸,它悠扬的打着转,飘轻轻的落在地上,似是怕惊扰房中的人儿。 时宴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新奇而美好,危险又让人上瘾。 侧着身的她,伸手抱住顾凛城脖子,沉浸在这个使人迷失方向的亲吻里。 可这个温情脉脉,似是世界上最浪漫、最美妙、最温柔的吻,逐渐变得更用力、更粗暴和更疯狂。 似呼吸都要被他掠夺去的时宴,在嘴里传来血腥味的同时,感到下颌一阵剧痛。 妈的,这顾凛城不会又要翻脸了吧? 时宴想到差点被他打断助骨的事,迅速清醒。 她睁开眼睛,看忽然像是变了个人的男人,决定赶在他变脸之前先变脸。 时宴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改为抓住他后衣领。 她在顾凛城另只手抱住自己腰,并持续收紧力道时,猛得下拽住他衣领,将他一个侧摔。 “碰”的声。 连人带椅全倒了。 时宴将顾凛城侧摔的时候,还保险起见的伸腿拌他。 将人结结实实、彻彻底底的摔地上的时宴,用手肘压住他脖子,俯身,居高临下的看他极冷的眼睛。 “长官,抱歉啊,我这人不喜欢在同样的事上犯两次错误。” 时宴瞧着似逐渐清醒的男人,实在忍不住的伸手摸他脸。“啧,真好看。” 顾凛城想起来。 时宴见他动,压着他脖子的手肘加重力道。“你答应不动手,我再放开。” 顾凛城抓住她乱摸的手,困难的低哑的闷哼了声。 “行,我就信你。” 时宴松开手之前,还低头重重亲了他下,就邪笑着讲:“晚安,长官。” 她亲完人,就警惕的迅速跑了。 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增加他追上来的时间。 时宴没来得及仔细看顾凛城的脸色,一口气跑出书房,还要跑回房间的时,见他竟然没有追上来杀她,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 时宴提拧着心,保持十二分戒备的一点点回去,就听到门里低哑的疯狂的笑声。 这顾凛城该不会是疯了吧? 刚才磕到头,摔疯了? 要不要进去看看? 时宴舔了下虎牙,发现舌头破了皮,疼得她一激灵,便放弃进去查看的想法了。 反正人打都打了。 要没疯,死的就是自己。 要真疯了,她最多明天跟蕴初打电话道歉。 想通的时宴,调头回自己房间。 而书房——地板上的男人。 顾凛城等笑够了,撑着地起来。 接通了如其响起的电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