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反头再次确认人走了,就立即去把门关上,然后躺椅子里,抚着胸口。 真超紧张。 手心都出汗了。 还以为今晚会交待在这。 时宴趴桌上,拿起上边的本子,看只写动一页,总共七行字,划了两行,圈起叉掉的不会写的字,大概也就是三五句话吧。 她一天的战绩,这三五句话里,还有至少一个错别字。 真tmd的丢脸。 时宴有些烦躁的挠头。 明明她都认识,为什么写起来那么费劲?感觉手都快不是她的了。 时宴伸出右手,看光洁的手背,看有道疤的手心。 手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应该是笔,它太秀气了,没有刀那么有份量感。 它就不适合拿笔。 时宴真想放弃算了。 她不是一个文化人,为什么要找这罪受? 可……如果部落里的人真全都进城生活,自己有点文化还是有用的。 重要的是,她还得写这份该死的新城建设倡议书!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要的! 时宴扔下本子,叹了口气。 “手上那疤怎么来的?” 蓦然听到这熟悉悦耳的声音,时宴吓了跳。 她反头看穿着柔软的居家服,站在桌边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凛城走进去,坐到书桌里边。“你构思的时候。” 她才不是在构思,是在骂人。 顾凛城看她的手。“什么时候受的伤?” 时宴再次摊开手掌,收回手指,反摸手心凹凸不平的疤。“我妈砍的。” 她的话让顾凛城微怔。 他以为是掠夺者或是谁砍伤的。 时宴回忆着遥远的记忆。 “我们逃亡到新的地方,在安顿下来没两天后,在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她受到了感染。” “全部人都被丧尸吃掉了,她拼命逃回来是想让我们快走,可是她那个时候已经神智不清了。” 母亲原意是让自己拿着防身的武器逃命,但最后却突然砍下来。 她用手挡住那一刀,赶在别人要杀她妈妈时,反手将她杀了。 时宴说得很平静,好像这只是存在模糊记忆里不足为重的事。 顾凛城望着她沉寂的脸,掩藏着浅薄哀伤的眼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