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江焯听到士兵们的大呼小叫,出去指挥室一看,果然见着他们说的场面,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疑惑,但还是宽慰大过疑惑。 他立即叫人拿件披风来,给长官送过去。 晚上风大,虽然她一点也不娇弱,可还是盖一下的好,免得真感冒了。 顾凛城接过他递来的披风,又转身看后边。 围观的士兵立即纷纷转身,把在走廊上能做的事都做了! 江焯替他们解围的讲:“长官,马俊我已经控制起来,等明天林斐状态好点再审问。” 顾凛城收回视线看他。“我已经跟长官申请了取消婚礼,具体事宜明天再讨论。” 取消婚礼,便意味着倦羽组织失去发起灾难的机会,给他们争取了从长计划的时间。 可要真取消婚礼,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顾凛城不是普通人。 另外,他一生中可能只有这个婚礼了,若是取消,不会遗憾吗? 江焯瞬间想了许多,最后身型一正,什么没多说的讲:“好的长官。” 顾凛城准备走时再交待:“白瑜那里跟他说声,叫他想清楚说出去的后果。” 江焯不知是什么事,却不多问的应下。 他看长官细心的把人放进去,又扣上安全,再掩好披风,感到由衷的欣慰。 虽然这女孩有点危险,但如果长官真喜欢,他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们的人生本就短暂,有段值得追忆的爱情,将会是件无比美好的事。 江焯目送长官的车离开,看还在走廊伸长脖子看的大兵们。“看什么看?快去工作!” 士兵们骂骂咧咧的:怎么长官温柔了,江少校反而暴躁了呢? 这人呐,果然还是需要爱情的滋润。 - 时宴这一觉睡的,差点把天给睡塌了。 第二天上午,她被兴奋的顾蕴初粗鲁的摇醒,迷糊间差点把她踹下床。 顾蕴初见不能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便在她身边躺下。“宴宴,你真是个奇妙的人儿。” “自爸妈死后,我没见过哥哥对谁这么温柔过。” “他收拾遗物,主持了他们的葬礼,让他从对生活抱有美好抱负的少年,一点点变成一个沉默又冷硬的男人。” “后面他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加入特殊任务处理部,我当时就知道,某些东西正在逐渐失去,并永远也回不来。” 对她的话,时宴只觉吵,把脸埋进枕头里。 顾蕴初翻身,凑近她。 感到侵入自己领土的气息,时宴睁开眼帘。 墨黑的眼睛似被水洗过,黑亮透澈,漂亮极了。 顾蕴初望着她,笑起来。“宴宴,你是那个能让他付出仅有温柔的人,而且是最特别的那个。” 时宴眨眼。“什么?” “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