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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如何？”她问。

    陆方离“唔”了声，软糯的嗓音，“难受……”

    谢燃沉默片刻，扭头去了趟浴室，将沾了温水的毛巾拧干，她转身出去，搭在女孩额头上。

    留在这里，谢燃照顾了陆方离一阵子，煮了醒酒茶，她喝过之后，看上去终于好多了。

    陆方离意识其实很清醒。

    她已经坐起身，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此刻低声，“抱歉啊，谢燃燃，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谢燃并未在意，看着她，“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

    “现在才下午一点多，你可以先睡会，我等会再离开。”

    陆方离轻轻点头。

    屋内静默片刻

    谢燃在对面坐下，见她似乎依旧心不在焉的，沉吟一会，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从她说自己要回帝京之后，这丫头就怪怪的，也一直不在状态上，平时她也不怎么喝酒，而今天却醉了。

    谢燃话落下

    陆方离顿了顿，依旧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好一会才出声，那嗓音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喝太多的缘故，“谢燃燃，你什么时候走？”

    谢燃抿唇一会，才道:“两天后。”

    陆方离手指微紧，低眸更沉默了。

    客厅氛围挺安静。

    谢燃静静打量她片刻，出声，“有时间，我会偶尔回来。”

    陆方离一愣。

    好一会，她吸了吸鼻子，眼巴巴望着对面的女孩，“嗯……谢燃燃，你走之后，要常跟我联系好不好？”

    谢燃见她眼角都红了，熏红泛着粉嫩的脸蛋，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路边被丢弃的流浪猫，睁着一双委屈水润的眸，就这样望着她。

    谢燃忍不住失笑。

    “好。”最终，她应了声。

    陆方离一整天沉重的心情，始终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微松懈下来。

    谢燃在公寓又待了一阵子，才离开。

    走在路上

    路边一排银杏树耸立，叶子泛黄，偶尔有风吹来，银杏叶纷纷扬扬，如画定格，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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