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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

    江文陌见对面那位季先生好像一直没什么反应，实在忍不住想，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

    而且，他明明姓季，怎么会是谢燃的哥哥？当然，这都是人家私事，她也不好问。

    江文陌继续开口，接下来的话，几乎都是有意无意一直强调谢燃成绩差或者品行不端之类的，要让季沉多多教育。

    片刻

    季沉终于抬了抬眼。

    他淡淡看过去，“江老师。”语气分明很平静。

    江文陌却下意识绷直身子，“季，季先生？”

    季沉直接站起身，他面色淡漠，一张脸笼罩在白炽灯下，显得愈发冷峻漠然：“我的妹妹，我自然会管教。但，为人师表，一直说学生坏话，从刚才到现在，江老师字里行间皆是意有所指，做法是否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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