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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徐瑞要是看不出来的话，她就不是苏徐瑞了。

    宁萌萌一手拄着下巴，整个人都很自然。

    倒是苏徐瑞却淡淡开口。

    “花里胡哨，主次混淆，条款不清，具体的内容也在轻描淡写，需要我特意都指出来是哪里吗？”

    吴律师：“……”

    他把这份合同所有的不合理之处都给提出来了。

    这……

    绝对不是门外汉，甚至吴律师的神色都有了几分慌乱。

    然而，不等他想太多的，苏徐瑞就已经淡淡开口。

    “我刚刚听宁小姐说过，你是宁总的专属律师，按理来讲，这种工作是需要一定等级的，我和宁小姐是朋友，完全可以投诉你的。”

    吴律师面色一变，如果这件事情公开的话，那肯定对他在律师界的名声有影响，以后再找老板就不容易了，谁能保证这个宁贺祥就是他一辈子的老板啊，万一以后能高就呢！

    这一刻他突然不敢含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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