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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嵇岑章微凛着眉心，沉沉质问道：“顾安，你在监视我？”

    但他这话在顾安听来，显然并未被放在心上。

    相反，顾安还颇为失望地问了一句：“你现在才发现？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俨然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

    嵇岑章渐渐失去了耐性，沉着一张脸问道：“你现在突然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顾安问：“你跟程念安什么时候认识的？”

    直到现在，他依旧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奈何在面对顾安时，他倒是呈现出了几分耐心：“一年前，怎么了？”

    顾安跟着追问道：“怎么认识的？中间有过什么交集？”

    嵇岑章淡淡说道：“网上认识的。她在网上下单过好几次，一来二去就成了老客户，就这点交集。”

    他对程念安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为了研究药剂的使用性能时，喜欢给买家回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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