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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成之后，你们想继续当官，还是解甲归田，都由你们自己选择。”

    “但要是有谁胆敢给老子使绊子，就别怪封某不客气了！”

    说完他回身指了指不远处的两具尸体，“喏，瞧见没……那就是下场。”

    “你做梦！”空明焱还没说话，身着地虎铠甲的苏绾便喝道：“封子安，你现在是个杀人重犯，还指望……”

    嘭！

    不等她说完，封子安闪电般抽出腰后左轮，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枪。

    火星爆碎间，苏绾以头磕地，懵然蜷缩起了身子。

    “回答错误。”封子安冷冷说着，将枪口调向空明焱，“下一个……”

    后者颓然坐起，两手搭在膝盖，垂头轻叹了一声。

    “天宫数万重兵把守，乾坤五行部队也只是受我们指挥而已，本质上还是忠诚于皇权。”

    “凭你们几个……做不到的。”

    “嘿……”封子安哑然失笑，麻利地收回左轮，“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

    “明哥！”苏绾急了，连忙冲上来抱住了空明焱的右手，“不能答应他！”

    空明焱低着头不说话，既不抗拒，也不迎合，麻木得好似一台机器。

    “明哥……你……”苏绾忽又变得有些慌张起来，颤声道：“你这是干嘛？”

    “绾儿，你还没察觉到吗？”空明焱忽又抬起头来。

    “整个大夏，已经病入膏肓了。”

    “少了他封子安，还会有王子安、吴子安……总会有人揭竿而起，总会有人要对抗朝廷。”

    “阶级的矛盾已经深入骨髓，你我不过是时代洪流上的一叶扁舟，又能做得了什么？”

    苏绾愣在原地，深深喘息却半天接不上话。

    “也不一定。”封子安忽然笑呵呵道：“扁舟成群，也能百舸争流。”

    “……”两人尽皆沉默下来。

    那边管木林也躺在数十米外的巨坑里，虽意识清醒异常，却望着天空良久没有动作。

    谁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对了。”封子安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话说那什么猿雀蟒龙呢？”

    “还在路上。”空明焱老老实实道：“神侯府的人本就比较散漫，萧郎带出来的手下，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封子安险些笑出声来，“好家伙……都是摸鱼怪呗？”

    空明焱点点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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