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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这不是电视上的桥段么？”秦南御眉心跳了跳，忍不住指出她话中的漏洞。

    尽管他确实培养了部分自己的人手，但还不至于被称之为暗卫的地步。

    “对啊对啊，我一直以为电视只是电视呢……”纪宁烟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

    在见识过秦南御的本事之后，她已经坚信，世界上真的有暗卫这么一说。

    “不一样，你少受电视剧荼毒，很多都是夸大虚假的。”秦南御摇了摇头，否认这一番说辞。

    “好吧。”

    “对了秦南御，你到底拿到了什么证据？你爷爷好像很忌惮顾铮交上来的那份文件袋啊！”纪宁烟的注意力，很快回到了事情的本身。

    “这么想知道？这袋子还在这里，你若是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打开看看。”

    秦南御下巴微微示意了一下旁边放着的文件袋。

    纪宁烟咽了咽唾沫，却不太敢伸手去拿，而是再三询问：“你爷爷不愿意这份文件被人看到吧？我这个时候看，会不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又不可能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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