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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辽。

    27岁。

    莫安安的私人助理。

    ——

    某高级公寓。

    身体微微发福的男人微微颤颤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吃水果餐的女人。

    “安安……昨天的那个水军不接单了。”

    莫安安放下叉子，“那就换一家。”

    周辽唯唯诺诺，“可……可今天风声紧，没一家水军接单。”

    老林的水军业务被坑了几大万，这事可还在热搜榜上挂着呢。

    水军们人人自危，不敢沾染上颜知许的业务，生怕老巢被一锅端了。

    啪——

    莫安安细长的眉毛微蹙，气愤地把桌上的水果盘子扔在地上。

    盘子破碎。

    窗外的阳光折射进来照在无数的小碎片上，散发着幽幽的冷芒。

    “找不到就继续找啊，这么多的水军工作室，怎么可能没有一家愿意接那个小贱人的生意？”

    “只要钱给的多。不怕没有人接，你根本就是没用心在联系水军工作室！”

    平日里温和的嗓音变得尖锐刺耳。

    温柔的面容也狰狞起来。

    周辽被指着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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