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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极端疯狂又宁静的眼神，赤羽慎如坠冰窟。大叔眼中的疯狂神色似乎来自于自己本身，而眸子中的宁静却像是来自另一种生物。

    癫狂在布满蛛丝的半空起舞，却又被这种被称为死寂蛛丝死死粘住无法动弹。

    刹那间，赤羽慎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熟悉的恐惧感。他突然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眼神他见过很多次。

    初到这个世界之后带头殴打他的小男孩眼中有着如出一辙的眼神，一样布满血丝，一样的疯狂。

    曾经在木叶林中采药时袭击过他的一名叛忍，那癫狂的神情和死寂绝望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火之国森林中，那个一直执着与追杀自己的老鬼。那唯一露出的眼眸中，如出一辙的疯狂。

    过往的种种浮现眼前，小男孩，林中叛忍，老鬼....三人的眼神慢慢在赤羽慎的脑海里慢慢重合。

    微微低头，赤羽慎回忆着三人的眼神，感受着心中的那股烦躁之意赤羽慎紧紧的抓住疯狂与愤怒，尝试着用一种极端的冷静覆盖其上。

    慢慢的，赤羽慎眼中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眼神，缓缓抬头看向了坑中的那个大叔。

    赤羽慎看见大叔脸上的神情明显愣了一瞬，眼中也露了不同的神色，那是震惊？懵逼？看智障？

    或许那玩意也没有想到赤羽慎竟是能模仿出他自己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懵也说不定。

    “对了！”赤羽慎终于知道那灰眸之中最为详细的含义了，若是仔细说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简单来说就两字。

    “俯视？”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静静注视着低维生命一般，竟是与赤羽慎身在净土时会在鬼灯晓月面前不知觉流露出那种眼神差不多。

    仅仅一个呼吸间，赤羽慎的思维就已经发散了如此之多。而那大叔也没有就此停手，而是选择逐渐逼近赤羽慎。

    深知此处并非战斗的好地方，人群过于密集，几个回合下来漫天的血雨断肢什么的容易影响视线。

    于是赤羽慎果断跳上两旁的屋顶，将那暴走的大叔往村外的空地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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