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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怡，爱与恨都需要花费精力，我精力有限，不想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面。”

    两行泪从程子怡眼眶流出，“啪嗒”滴在地上。

    “我不明白。”

    苏栀微微蹙眉，“什么？”

    程子怡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我穿件衣服她们都要在背后嘲笑我、吐槽我，这个时候却又跑出来帮我，我想不通她们这么做的原因，是出于可怜和同情，还是真心想帮我。”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程子怡气愤的看着她，“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说得轻松。”

    苏栀脸上流露出不解，“程子怡，事到如今，难道还有比你妈妈的康复更为重要和值得在意的吗？”

    程子怡哑然。

    “有了这笔钱，你妈妈能得到救治，善意又如何，同情可怜又如何，难道你要为你那可笑的自尊心致你妈妈的生命健康于不顾吗？”

    可笑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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