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晌后,老板自己反倒笑了起来,他说:“住在这片地的人,就没有不认识我这家店的。像你们这种身份尊贵的人,平日里根本不会涉足五湖街。”老板指着酒馆内那些狂欢喝酒的客人,他说:“我们的服务对象,一般只有他们。” 所以这招牌挂不挂上去,是不是那个名字,根本没有区别。 点点头,盛骁也表示理解。 他问老板:“还有房间吗?” 老板从抽屉里取出一堆钥匙,对盛骁说:“你真心想住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那就麻烦了。” “来吧。” 老板从吧台后面绕了出来,盛骁这才发现他长款羽绒服下面是一对金属义肢。 老板注意到盛骁跟多诺尔的目光,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说:“被人砍断的。” 盛骁对别人的隐私没有探知欲,他点了点头,便沉默地跟上了老板的步伐。他本以为旅馆的房间应该在楼上,可老板却推开酒馆后面的一扇门,带他们走了进去。 盛骁发现这里是一片被低矮房屋包围的院子,房子是大平层,墙上涂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壁画。 楼顶天台上空着,有楼梯可以直通上面。 “这是我自家院子。”老板站在庭院中间那颗梨花树下,他说:“这里一共有六间房,我跟我女儿各住一间,还剩下四间房。你们需要几间?” 盛骁稍作沉吟,才说:“刚好四间。” “那挺巧的。”老板拿着钥匙打开了院子西边第一间房。 出乎意料的是,这房间的面积虽说不大,内部摆设也很简单,却异常的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房间内的大床上,铺的还是淡黄色的蒲公英床单。 这里不像是宾馆,更像是农舍小院主人家自己住的房间。 对住惯了星级酒店的多诺尔来说,这房间还是太过寒酸简单了些,但胜在环境干净。 初入异乡,身无分文,能找到一家干净的旅馆就算是运气不错了。多诺尔对此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多诺尔对盛骁说:“还可以。” 盛骁把其他房间都看了一遍,心里也觉得满意,他问老板:“房费怎么算?” 老板说:“看你要住多久,住得越久就越划算,我这里一间房单晚收费是两百洲币,包月的话,月租金是四千洲币,包年就更划算了,年租金四万洲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