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说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进口药,他妈被病痛折磨得藏了一把水果刀,受不了就往自己腿上、手臂上扎,以此来转移钻心蚀骨的难受。 他妈还自杀过,割腕、喝农药,经常弄得半死不活浑身血淋淋。 我很难想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怎么熬过那个阶段的,紧紧抱着庄远不停地说着:“别怕,别怕。” 那天夜里我没睡好,时不时地被噩梦惊醒,然后慌里慌张地看看庄远在不在身边。看到他在,我就松一口气,再试试他额头的温度看看还发不发烧。 我活了二十四年,从来没这么心疼过一个大男人。 天一亮我就爬起来熬粥,期间困得站着都能打瞌睡,所以粥扑出来的时候我没来得及躲,右手背被烫得通红,没多大会儿就起了水泡。 我疼得眼泪水直流,随便用凉水冲了冲,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炒两个小菜搭配。 公寓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所以我并没有担心会吵到庄远。不过我煎蛋时,他忽然不声不响地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仰头冲他笑,抬手去摸他额头:“好些了吗?不烧了吧?” “满满,老子没做梦吧?”他睡眼惺忪地低头咬我耳朵,声音里夹杂着黯哑的性感。 我一个激灵赶紧想挣脱这个怀抱:“别闹,蛋要煎焦了。” 可他非但不停手,手还钻进了我衣服下摆。我轻轻打着颤,急忙按住那只已经覆在胸前柔软上的狼爪:“庄远,别闹了。” “满满,老子那里有点冷,让我进去暖暖。”他魅惑地伸出舌头舔我脖子,惹得我心头狂颤。还没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忽然发现有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羞得浑身发烫:“臭流氓!鸡蛋都焦了,快去洗漱吃早饭!” “老子想吃你。”他轻笑着拉开了我的牛仔裤拉链!hf();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