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过是个贱婢!-《拒绝嫁给权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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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家,还不至于,拿个女人开刀。

    也不至于,让旁人去顾家,将人拿了,而不管不问。

    总之,布珍公主,永远不会被顾家,拿来送人情。

    耶齐王子听了顾夭夭的话这才放心,转身大踏步的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天家薄情,有些事情,注定只能压在心口,永远,不会被提起。

    “夫人这是看的什么?”顾夭夭看着耶齐王子的背影,还未回过神来,却听到跟前传来了叶卓华的声音。

    顾夭夭回头一看,却将自己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叶卓华站到了自己身后。

    此刻,他幽幽的看着自己,而他头上胳膊上,都缠着白色的纱布,身子此刻也坐在轮车上。

    好像,昨日摔的格外的凄惨。

    “你怎么来了?”顾夭夭走到叶卓华的跟前,很自然的解下袍子,盖在叶卓华的腿上。

    叶卓华却将顾夭夭扯在自己跟前,将袍子重新盖在顾夭夭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夭夭,“若不是这般,我如何能见着你?”

    昨日,她倒是将门窗锁的严实。

    想起昨夜的事,顾夭夭的脸不由的红了。

    原本,只是凭着一时冲动,在那册子上涂涂画画的,可到底还是看了,上头画的男男女女。

    “如何知道,原来我的夫人与耶齐王子还有私交?”叶卓华一顿,才又说道。

    顾夭夭的心一提,她上次便觉得,若是让叶卓华知晓后,怕是麻烦事一桩,是以才瞒了下去。

    此刻,被叶卓华这般撞破,倒像是自己心虚的故意隐瞒事一般。

    “算不得私交。”顾夭夭开口,想着解释句。

    叶卓华却摆了摆手,示意顾夭夭不必再言,瞧着夏柳将袍子给顾夭夭系好后,才放开了顾夭夭的手,“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这话,顾夭夭微微拧眉,听的总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诚如叶卓华所言,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便立在叶卓华跟前,不再多言。

    周生用眼角扫了一眼叶卓华,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瞧着叶卓华装的高冷,可刚才一听见耶齐王子与顾夭夭说话,差点将轮车给捏碎了。

    男人呵,心口不一的东西。

    另一边,看着耶齐王子离开,顾明辰侧头看向布珍公主,“你与我来。”

    布珍公主愣了一下,这还是顾明辰头一次主动与自己说话,她原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一股子,悲伤的感觉。

    “现在去追你兄长,还来得及。”果不其然,顾明辰与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便让自己不欢喜。

    “好女不侍二夫,我既然嫁给了你,便就是你顾家的人。”布珍公主将身子站的直直的,生怕自己露出一丝软弱来。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彻底的收不住。

    路是她选的,再苦也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显露,她,始终有天家人的骄傲,哪怕跪着走,也得是直挺挺的跟着。

    听了布珍的话,顾明辰不屑的笑了一声,“布珍公主,你还不配用嫁这个字。”

    布珍公主的身子晃了一下,而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可是,我始终上了顾家的族谱。”

    顾明辰下意识的便要还嘴,可看到布珍公主表情的时候,便将唇紧紧的抿上。

    而后慢慢的将视线,挪在一旁。

    顾明辰,还不至于与个女子为难,若不是她执意要进顾家的门,自己何至于这般,冷言相待。

    良久顾明辰才说道,“布珍公主,若我的妹婿不是小冯将军,不是叶尚书,你还愿意入我顾家门吗?或者,你的兄长会放你胡闹吗?”

    有些话,他从未提起,并不代表不知道。

    太子无能,冯顾叶三家,与孟家不相上下,或者,已经压下孟家了。

    这大佑,或许与太子交好无用,可与这三家交好,却有利处。

    若现在,自己还是那个,顾家的挂名嫡子,即便布珍公主想嫁,耶齐王子绑也会将人绑走。

    看布珍公主不说话,顾明辰才又说道,“既然,公主也有自己的算计,就莫要在我面前,装的一副柔弱纯良的样子。”

    “我不是。”

    “或许,有几分真心。”布珍公主刚想解释,顾明辰却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可,你敢说,与我的身份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少,若不是这个身份,布珍公主绝无入顾家的可能。

    天家人,大约,天生就会衡量。

    看着是一厢热血,实则千般算计。

    “这辈子,在我心中只有我妻子一人,你非要做我顾家媳,那你便在顾家待着,我也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他日,即便你身怀六甲,只要你不主动离开顾家,我也会当做是不知情,这,是我给你公主身份的体面,仅此而已!”说完,顾明辰便闭上了嘴。

    明明,布珍公主想与顾明辰说情,可他,只说身份。

    就如同耶齐王子所言,顾明辰因为布珍公主的身份,而不得不妥协,那么,便索性给足了她脸面。

    所谓身怀六甲,顾明辰自不会碰她,那必然是她与旁人的孩子。

    一个男人,与自己的女人说,不在乎她肚里是谁的孩子,一是因为爱惨了那人,另一个是因为,将那人,只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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