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易拉罐砸到树干上的时候,恰好把树上的果子震了下来。 一个年轻女孩正好牵着狗路过,树上的果子掉到狗身上,惊得狗胡乱跑动起来。 狗是阿拉斯加,体型巨大,女孩没办法拉住它,慌乱之下松开手,看着狗跑向马路中央。 路上的车辆为了避开狗,猛打方向盘,不想竟向着赵天和祝觉的方向冲过来。 这明显也超出司机的预料,他也在努力想办法补救,但是无论他做什么,车就是加速向自行车冲去。 原来刚刚的只是个预热,真正的危险在这等着呢。 赵天绝望地看着出租车内同样惊慌的司机,努力把自己的脚往外抽,企图为自己挣扎出一线生机。 就算祝觉倒霉又要死了,他也不想陪葬啊! 出租司机的眼神突然呆滞了一瞬,表情变得冷静而坚定,像是一个受人操纵的人偶。 本来直直向着赵天而来的出租车硬生生扭转了一个方向,最终也撞到了绿化带上。车头变形了,但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员伤亡。 司机擦着汗走下来,急得话都要说不清了:“刚刚不知道为什么车突然失控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赵天心虚地看着他,敷衍地笑了笑。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他感觉有个无形的东西拧着车头,跟拧毛巾差不多,车头都变形了,车才堪堪停下来。 要是再用力一点,估计这车要和刚刚的易拉罐一样变成粉了。 他再次战战兢兢地看向在旁边看戏的两人。 丁鹤正在逗那只阿拉斯加。刚刚还在发狂的大狗正对着他摇头摆尾,随着他的手势打滚绕圈。 郁谨脸上的嫌弃就比较明显了,他嫌狗的哈喇子蹭到了自己腿上。 赵天内心有点崩溃。 到底是不是你们两个做的啊! 他发觉他好像遇到了了不得的人。 “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吗?” 祝觉微弱的声音响起,他却恍然发现祝觉的存在。 他慌忙把自己的脚弄出来,问祝觉:“你脚伤还严不严重?需不需要我们去医院看看?” 祝觉摇摇头,小声道:“不用。” “你们好了吗?”丁鹤逗完了狗,望向他们,“车和身体都没问题吧?” 赵天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自行车弄出来,又不确定地问祝觉:“你……你的脚真的没问题吗?还能走吗?” “不如请半天假,去医院看一下吧。”丁鹤提议,“或者去学校医务室看看?” 祝觉下来走了两步,表示自己真的没事:“我真的没问题,我们走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说的也是。”丁鹤笑了笑,又问赵天,“你的车没坏吧?” 赵天试了试,松了口气:“没坏!我们走吧。” 丁鹤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载着郁谨飞驰离去。 赵天摸摸头,嘟囔了一句:“怎么走这么快,等等我啊。” 但他却听到轻轻的啜泣声。 “你、你怎么哭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低头垂泪的祝觉,“是不是腿疼?要不要去医院?” 祝觉把眼泪擦干,声音有些哽咽,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没事。” 赵天只能傻愣愣地“哦”了一声,在心里想女生心思真的好细腻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祝觉坐在他车后座,环住他的腰。这让他心跳快了一些,蹬自行车都蹬得卖力了一些。 他突然听到祝觉说:“为什么呢?” 赵天问:“什么为什么?”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祝觉断断续续地道,“他以前不会这样的,他一定会送我去医院,还会一直陪着我。” 赵天脑子转了转,恍然大悟:“你说丁鹤?” 他和郁谨跟祝觉认识时间都不长,不存在什么“以前”。 “可是你不是说没事吗?”赵天纳罕道,“你想去医院怎么不直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