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逢异客-《带着虎符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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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炳生大喜道:“那就有劳夫人了,我若请到安神医就会给你发出飞鸽传书。”

    郑炳生有孙晴芳这个贤内助,自然省心不少,凡事有她辛苦操持。

    可是让郑炳生不爽的是妻子越来越辛苦,可是身子越来越臃肿,自己呢越来越瘦。

    却说与贾判官约定好赌约后,当晚崔判官便开始部署,操练是必须的,是为了减少伤亡。

    可是每晚还得派出探子去侦察敌情,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否则想当然剿灭白羊岭强盗简直是痴人做梦。

    可是陆辰在操练时却总感觉有人在偷窥,一次他解手后,突然感觉被人气机锁住了,于是赶紧一回头。

    却看见一个黑衣人蒙面人,突然间林中掠起,向着郢州方向而去。

    原来这儿共有三条官道,其中邢台与保定府的官道是平行的,而郢州的官道却与其余两条交叉的。

    眼见那人要逃之夭夭,突然间阿贵从前面拦截而上,一刀劈下,寒光一闪,可是竟然只劈碎一道残影。

    阿贵却对陆辰道:“王路,用箭射他上中下三路。”

    陆辰已学过了连珠三箭,听阿贵一说,连忙掏出轻弓来搭上箭,就射出歪歪扭扭的三箭。

    那人大笑道:“米粒之珠也与日月争辉,简直是不自量力。”

    可是阿贵的目的只不过是拖延其逃走的时间,陆辰对于来客的威胁虽不大,可是他拦在当路,毕竟也碍事。

    突然间阿贵又连续喊出几个方位,陆辰果然就应声而行,一折一绕间已抄近来客身前不足三丈。

    来人的气势顿时放出,陆辰感觉到了危险,他估计自己要是离那人太近,可能会被其一掌拍死。

    而低手与高手的安全距离正是三丈,过远对其攻击等于没用,过近被其击毙。

    而阿贵在调教陆辰时就一直强调这个距离,因为陆辰有轻功优势,打不过还能逃啊。

    阿贵此时也从后面突然劈出一掌,掌风发出强烈的厉啸声,陆辰如今不是小白了,知道这叫劈空掌。

    劈空掌可以隔空伤人,如果是顶尖高手,还可以隔山打牛。

    而且它的破空声异常强烈,劈空两字其实就包含这个特点。

    其余的掌法在发出时要么悄无声息的,要么凝重如山,可是像劈空掌一样发出强烈啸声的很少见

    其实这啸声也是种警示与震慑,作为心理层面的较量,高手喜欢采取威吓的手段,以图不战而屈人之兵。

    同时啸声也是亮牌的一种手段,通过啸声对方大致可判断出对手实力,不同境界的高手发出的啸声不同的。

    那人眼中果然现出忌惮之色来,就在其一怔间,突然后面又射来三箭,陆辰又出手了。

    可是那人竟然被三箭齐中,陆辰正狂喜间,突然被人夹领子拎起一抛,只听一声低沉的掌风似暗哑的爆竹,从地面滚过。

    他原先站立的身后处有棵三人合抱的大树,突然就被连根铲断了,若是他还站在那儿,双腿已断了。

    那人长笑一声道:“引发真龙异相的小子,实力也不过如此,后会有期。”

    说罢突然将身一抖,三枝短箭从他身上跌落,可是箭头竟然全部折了,被其深厚内力活生生震断了。

    眼见他顺着那条官道去得远了,阿贵叫道:“穷寇莫追。”

    陆辰扑出身形突然就止住了,他在轻功上的领悟又深了一层,若是几天前他根本止不住身形。

    阿贵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耳中却传来姜幽幽的声音:“那人应该是郢王帐下第一高手澹台春月。”

    澹台春月作为侍卫竟然也不在江湖榜上,可是论本领他似乎还在阿贵之上。

    姜幽幽道:“这小子已开发出春晓第二遁梯云纵了,虽然目前不被人发现,可是纸包不住火。”

    阿贵的脾气也不好,突然道:“你啰嗦什么,我自然会保护。”

    姜幽幽却道:“只怕你一个人无法保全他性命,更何况他如今引发了真龙异相,如果说虎符不在他身上,别人相信吗?”

    阿贵怒道:“是何方妖人设局把真龙异相引发出来,简直是居心叵测。”

    突然秦小七可恶的声音远远传来:“那当然是与他关系最密切的人,别人想引发真龙异相也无法办到的。”

    阿贵惊讶道:“丐仙皇甫沉鱼为何要这么做?”

    秦小七冷笑道:“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一个谣言,当年歌舒燕送上山的并不是世子,因为他已难产死于腹中。”

    阿贵道:“既然是谣言,我为何要相信呢?”

    秦小七长笑道:“所以我会随时杀了那小子,装神弄鬼只是掩盖一个事实而已。”

    阿贵道:“你擅作主张,主上知道吗?”

    秦小七悠悠道:“他只管念他的经,修他的大道,我有我的事,为何要让主上忧心呢。”

    阿贵道:“可是你不能代表主上,毕竟这江山本来就是他及他的后代的。”

    秦小七哈哈大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陆辰却不知道阿贵与秦小七产生了严重分歧,而且秦小七已对他产生了杀心,因为他听说故世子已死了,那么冒充的人自然该死。

    秦小七突然道:“那皇甫沉鱼或许是王妃当久了,脑子不好,她觉得是帮那小子,其实却为其招来杀身之祸。”

    姜幽幽道:“郢王可能会第一个动手的,他决不会容忍前世子活在世上,否则便会成为其起事的绊脚石。”

    阿贵道:“我决允许别人动他一根毫毛,你呢?”

    姜幽幽眯了下眼睛,突然轻笑道:“我原本对任何事不感兴趣了,以为我这一生会老死在死气沉沉的皇宫里,如今我正好可以做一些事。”

    秦小七突然泼了盆冷水道:“就凭你们俩人?天下想取他性命的何其多,你们简直是螳臂挡车。”

    郢王府内,一个英挺的身姿正在宝座上沉吟,若看背影这是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人。

    可是当他回过头来时,却是满头皱纹,犹似花甲老人才有的面相,尤其在他眼梢处刻下的皱纹更是深如丘壑。

    可是光看他下半张脸,还是很年轻,半枯半荣,从面相上来说也是极少见的。

    他的下巴依然光洁,他的鼻子依然笔挺,他的手指依然秀气而修长,他的动作也依然敏捷轻盈。

    只是他嗓音却带有沙哑之声,仿佛是个六十岁老人,显得格外怪异。

    此刻澹台春月正跪在他面前,把看到的所有景像回放出来。

    郢王看着铜盆里的异相,半晌才说道:“龙兴异相发生在我燕幽,这是好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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