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天下和你,我都要-《女帝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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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傻,太天真!”
玉无色仰天长嚎。
……
“来人,把这个掳掠公主,雷弹毁宫的刺客,下天牢严加审问!”
片刻,商王暴怒的声音响起。
“这殿一定是这小贼炸的,他身上的袋子有雷弹子的灰烬!”
“公主被这小贼掳去了!”
“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惊呼:“公主!”
嚓嚓连响,顿时无数刀剑对准了他。
他下意识地搂住,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随即他飞进了外头重重围困的商国护卫们的视线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砰一下屁股朝天,跌在了人群最中心。
来势太快,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任何抵抗,下一瞬他飞了起来,飞过炸毁的殿堂,飞过倾斜的檐角,他飞过大殿的时候,看见躲在殿口角落的商悦悦惊惶地抬起头来,下一刻商悦悦也飞了起来,飞到了他的怀里。
然后他忽然觉得背后一紧,风声一响。
玉无色如蒙大赦,拔腿就走,感觉到没人追上来,顿觉天也亮了,风也软了,道路也宽阔了,小爷我逃脱劫难了,回去有得吹嘘了——三对大高手被小爷困在一座大殿的杂物堆内,脱的脱扑的扑,发生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哟……
耶律祁微笑,裴枢摸着下巴,宫胤点头,“也好。”
玉无色定下心,殷勤地带着众人从那洞口出来,指出了道路,告诉了他们进入的办法,又自告奋勇要去帮忙引开护卫。
现在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他惹出祸事,本想一走了之,但想到那几人的手段,就觉头皮发麻。思来想去,还是将功折罪,卖一个人情给他们,那几个家伙看在他帮忙脱困又指引正确密宫的份上,一定不会再出手。
玉无色心花怒放。
耶律祁微笑,裴枢瞟他一眼,宫胤点点头,道:“多谢。”
此时殿外被炸塌的砖瓦挡住,殿内因为玉无色炸得巧妙,已经清出通道,玉无色站在一个被炸出的大洞前,指着外头不远处一座宫殿,讨好地道:“那里才是真正藏着商国秘密的地方,我已经查出了入口,趁着商国护卫现在乱,我带你们去。”
刚才光线和角度问题,只看见那云纹,却没看清人脸。裴枢和耶律祁都高颀健美,半个上身很难分辨,但就目前看来,似乎裴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宫胤又看了一眼裴枢,裴枢已经穿好衣裳,脸上红潮未褪,正埋头在水桶里猛洗去火气,宫胤瞥了一眼他发红晶莹的脖颈肌肤,眼神有微微的不确定。
景横波叹了口气,这样的男盆友很讨厌,自己不给她吃,也不让她过眼瘾。
一双手牵住了她的手,将她转了个向,一个人淡定地挡住了她的视线。万年冰山出现了。
景横波瞧着,眼神古怪——大神不是谁都不屑一顾么?为什么一出来就盯着耶律祁**看?哟哟哟性向改了?不过话说回来,耶律祁身材皮肤还是这么好看啊,人鱼线八块肌……
宫胤怔了怔。
耶律祁上身**的,除了一点伤疤外毫无痕迹。
人影一闪,宫胤牵着景横波出现,第一眼就看向他还没穿上衣裳的上身。
他腹部显现一半的云纹,因为欲火的消退,颜色渐渐淡去。
玉无色哗啦一瓢水泼过来,冷水浇身,欲火消减,耶律祁长出一口气。
耶律祁和姬玟应声而出,耶律祁抱着受伤的姬玟,双臂伸得远远的,看见玉无色手中的水桶,放下姬玟,笑道:“来一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裴枢冷笑一声,看看自己衣裳已经破了,一把抓过一件衣裳披上,回头对殿中杂物堆喊:“出来吧!这边有出口了!”
“不会不会。”玉无色笑得诚恳,“我事先琢磨过,选了个最合适的爆炸地点,保证炸掉一部分阻挡物,又不伤人,你瞧,你现在可以出来了不是?”又扬扬手中的水桶和衣裳,“怕起火,带了水和衣裳,我体贴不体贴?”
“你小子,”裴枢怒道,“没轻没重地炸,万一伤着人怎么办?”
“少帅!少帅!”玉无色捂着鼻子,怪腔怪调地喊,“外头炸起来啦,商国的护卫吓得半死,暂时不敢进来,我把这后殿也炸开了,你们赶紧出来!”
裴枢眯着眼睛一瞧,哟,那个不穿衣服高高挂的小子。
裴枢离后殿最近,一眼看见一个瘦小的影子,拎着一大桶水,另外一个胳膊还搁着几件衣服,鬼鬼祟祟从烟雾中闪了进来,对他频频招手。
炸响声来自后殿,离他比较近,随即外头也有炸响声响起,先前逼近的脚步声不断后退,远远退出了殿外,架起的杂物哗啦啦倒塌,三对人都忙于躲避和保护自己怀中的那个女人。
忽然一声炸响,烟雾腾空,轰隆一声身边塌了半边,塌陷的地方正在孟破天的身后,孟破天身子向后一仰。裴枢不及多想,猛地探身将孟破天拉住,抱在怀中。
这一刻的她,有巴丹子花一般的野性和灼烈的味道。
裴枢盯着衣衫不整的孟破天,嗅着巴丹子浮动的暗香,反觉此刻搂着衣裳红着脸怒瞪他的孟破天,比先前盘丝藤菟丝花一样的陌生女子,要可爱几分。
两人乌眼鸡一样针锋相对,各自气息咻咻,各自懊恼却又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懊恼。
“该你滚!”
孟破天一把抓下衣裳,挡在胸前,猛然坐起,怒瞪着他。
“滚。”他道。
裴枢渐渐清醒,看定身下女子,眼底浮现赤红的愤怒之色,猛然起身,一把抓过仍在一边的衣裳披上,又将孟破天的衣裳,劈头扔在她头上。
孟破天没有留力,尖端入肉三分,足够他感觉到疼痛。
裴枢顿住,低头看着顶住自己下腹的木板,断口尖锐,足可刺入腹中。
飞快地抓起一片碎片,反手一顶。
一拳击碎了身下木板。
孟破天忽然一声冷笑。
裴枢不会对她不负责,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他的体重和气息如此实在,近在迟尺,得到便是永远。
就算一时呼应了他的喜好和记忆,也会被他心中的那个人自动覆盖,对于女人,最大的羞辱,就是做了他人的替身。
为何要做另一个人,为何要忘却本我,为何要迎合任何人的喜好?
一痛之后是恍然。
身下破碎粗糙的木板磨砺着肌肤,她的脸贴在冰冷的漆面,忽然心中一痛。
孟破天膝盖一曲待要顶住,被他顺手一捞,就势翻了个身,按在一块木板上。
未曾想到会遭受拒绝的裴枢,呆了一呆,猛力一扳,便将孟破天的手扳开,欺身上来。
她忽然伸手,拎住了裙子。双臂一夹,夹住了裴枢的手。
裴枢犹自未觉,手指灵巧地一抽,孟破天的腰带哧一声,飞过了杂物的空隙。
恍似冷水浇上头顶,孟破天忽然浑身一僵。
裴枢在她耳侧呢喃,声音低沉而急切,满满喜悦,“**,**,我可算……”
孟破天殷勤地靠过去,靠在他肩头,似一朵婉转娇伏的巴丹子花。
朦胧光线里,他的手,猛然握住了她的软腻肌肤。
裴枢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正如孟破天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番喘息厮打之后,衣衫都已经不整。
阳刚体质,动情男女,烈火性情,使两人乍一接触,便似**,砰然炸出**的火花。
炸响前一刻,裴枢和孟破天,三对人中最没控制力的那一对,正在满身汗水地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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