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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

    十几分钟之后，肖沐，终于松开杜瑶下巴，有些累的道：“就是这样，跟别人说话，要镇定，不要慌，更不能乱。”

    “你是我的专属蒙天使，代表的是我的身份，如果连正常和人交流都做不到，岂不是丢我的人？”

    “对不起，肖大元老！”

    杜瑶，急忙致歉，又下意识低下了头。

    “错了！”

    肖沐，突然感觉心累，“不要低头，更用不着对我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对不起我。重来一遍，抬起头，对，慢慢的，对我说，是！镇定点，是！”

    “是！”

    “对了。我跟你说让你跟别人说话不要慌，要镇定，不能乱。是因为你是我的专属蒙天使，我教育你，理所当然。”

    “而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

    “重来一遍，是！”

    “是！”

    “语气颤了，再重来，是！”

    “是！”

    ……

    十几分钟之后，肖沐无奈的，“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专属蒙天使，代表的是我，跟别人说话要镇定，不要随便对人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对不起别人。还有，当你要为别人蒙蔽天机的时候，不要一直询问别人是否可以开始。如果你非要告诉别人，可以用陈述句，告诉他你要开始了，而不必问他是否可以开始。记住了吗？”

    最后，肖沐又忍不住一再叮嘱杜瑶。

    “对不起，肖……”

    “停！错了，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说是！”

    “是！”

    “对了，以后就像这样，不要随便对别人说对不起。嗯，这次先教你到这儿，下次再继续。”

    肖沐，悄悄抹了把汗，感觉教人太难了，尤其是教像杜瑶这样的人如何坦然淡定的和他人交谈。

    “肖大元老，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杜瑶突然吞吞吐吐的。

    “可以！”肖沐回应，“什么问题，问吧。”

    杜瑶略显不安，却还是壮着胆子道：“肖大元老，我可以……可以继续和别的人合作施术为别人蒙蔽天机吗？”

    “谁？秦琴？你想继续和她合作为别人蒙蔽天机？不怕她再欺负你？等等，你刚才说话又慌张了，这个问题，也不该问我。”

    “算了，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再说，你想继续和秦琴合作？不怕她再欺负你？”

    “禀肖大元老，不，不是秦琴。”

    杜瑶摇头，看起来依旧慌张，很快，又急忙解释道：“是我同事中的另外一个人，叫徐梦。她……她想和我合作。”

    徐梦？这个人是谁？你和别人合作，用不着告诉我吧？

    肖沐，不以为然，你的事情，需要告诉我吗？

    不对，杜瑶是自己的专属蒙天使，有事和自己商量一下，本身就在情理之中。

    不告诉自己，才不对。

    只是，杜瑶询问的问题，却让肖沐颇为不满，你作为我的专属蒙天使，还要和别人合作，为他人服务，赚取资源？

    嗯，也不对，蒙天阁中，没有这项规定吧？杜瑶虽然是自己的专属蒙天使，却并没卖断给自己，完全可以继续为其他人服务。

    至于为自己服务，只是一个优先权的问题。

    便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便可。反正有我在，她肯定不敢继续欺负你。对了，为别人施术挣的的资源，你们打算怎么分成？算了，不用跟我说了，料想她也不敢压榨你。”

    尽管肖沐不问，杜瑶却还是怯怯的回应，“徐梦说，从今往后，和我六四分成，我六她四，她负责联系客户，我负责为客户施治。另外，施治时的一切消耗都算在成本里面。”

    “哼，总算比那个叫秦琴的强点，但她依然要依赖你为别人施术才能挣到资源，什么六四，告诉她，八二，你八她二，不愿意合作就让她离你远点。”

    “是，肖大元老，我……我……杜瑶会转告她的。”杜瑶不安的回应，看着肖沐的眼神中，却不禁透出了一丝惊喜。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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