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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在燕京城，对商户之女确实是没什么好脸色，甚至是趾气高昂的踩低对方。祁嫣就算是定国公的孙女，可祁嫣有个从商的堂兄祁润，有这么一层关系，所以卫大夫人对祁嫣自动归类为：商户之女。

    母亲经常在他的耳边念叨，士农工商，商是最低贱的。

    卫丰要经商，那也是仗着父亲的疼爱，加上卫丰确实是有经商头脑，这才走的行商之路。

    云德没有计较卫霄说的话，他继而说道：“云莹是我同胞妹妹，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过得幸福。可是，你也知道，我母亲已经不在了，能护着她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说到这里，云德语气诚恳，“卫霄表兄，我昨天瞒着你，没有告诉你小莹也跟着我来了，那是因为，父亲原本想把她送给一个商贾当继室。我悄悄带云莹入京，这事，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父亲并不知晓。”

    “好了，我明白你。”

    卫霄伸手拍了拍云德的肩膀，生母不在的话，在后宅的子女，会有多么难过，那个中苦楚，就算是云德不说，卫霄也明白。

    大户人家，谁家后院没点秘密？

    云德对着卫霄深深弯腰一拜，“卫霄表兄，我云德就只有小莹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父亲已经再娶续弦。云家多年经商，家大业大，父亲又是一个风流商贾，云家的子嗣众多，我是家中的嫡长子，更是常年累月的出门在外，根本照顾不了在后宅的小莹。”

    “这次进京，是小莹哭着与我说，她不要给一个老头当继室，她要离开云家，如果我不带她离开的话，她宁可死在我面前。”

    “卫霄表兄，小莹虽有美貌，但性子温和，若是小莹离开云家，父亲不会放过她的。所以，我只能孤注一掷，问小莹是否能接受成为睿王的妾，若睿王喜欢留下她，她尚有活路可走，若睿王不喜欢她，小莹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这个做兄长的，何尝愿意，让自己的妹妹成为妾室？”

    这番话，说的极为痛心。

    云德给卫霄说了原由，卫霄原本的一丝不悦与恼怒，也随之消散。

    卫霄看着云德，认真说道：“放心，有我卫家在京城一天，小莹不会被欺负的。只是，一日为妾，终身为妾。王爷内院的事，我也插手不得，你告诉小莹，没少不要去招惹睿王妃，那不是个好相与的女人。”

    “我已经嘱咐过小莹，没什么事不要离开她所在的院子，王爷去她那，她好好伺候便好。若王爷不去，她也不要心怀怨恨，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便好，小莹都一一答应我了。”

    云德听到卫霄的话后，心怀感激。

    二人便同去酒楼，好好畅饮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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