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泽霖松了一口气,看了染白一眼。 染白微微颔首,转身走向了解剖室。 解剖室中偌大而空旷,只有染白一个人。 一场雨刚刚停,窗外天色却不见晴朗,还是昏暗的,凛冽的风刮过树木枝叶,沙沙作响。 法医拿着手术刀的手很稳,落刀时刀刃划破了肌肤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切开笔直的血色线条,动作也是淡漠而精准,像是一台冰冷精密的机器。 刀刃染血。 死者面部笑意甜蜜又痛苦。 像是在神圣而优雅的礼堂中无声的哭泣。 周立行似乎还沉浸在悲痛之中久久不能回神,之后也一直沉默。 徐泽霖照顾着周立行的感受,亲自送他出了警局。 周立行几次抬头看向徐泽霖,最后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徐队……” “嗯?” “那位法医是不是姓宋啊?” 这个问题在良久的沉默之后问得有些突然了,徐泽霖愣了一下,偏头看向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是啊。您认识宋白吗?” “听说过这位法医的名字。”周立行面色苍白而憔悴,咳嗽了好几声,解释了一句:“没想到真的是。” 徐泽霖没再说什么。 周立行一个人离开了。 … “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枪伤,子弹直接贯穿心脏致死。死者全身没有第二处伤,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推测死亡时间为九月二十七日晚上零点左右……” 染白从解剖室中走出来,冷静道。 “枪伤。”徐泽霖皱着眉。 凶手居然有枪,且枪法精准,这确实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或许从最近的枪支流动情况可以查出来点什么。 死者又是一名大三的学生,主要的交际网还是在学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