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染白才慢条斯理的起身,轻缓走向那被锁住的男人面前,稍微端详了两秒之后,懒懒垂下了长睫,她挺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来,随意拨弄了下那硬生生贯穿了瑾王琵琶骨的铁链,指尖一勾一扯间,血涌骨裂,可见那白骨森森,和鲜血交织。 她可以感觉得到刑架上的人在剧烈疼痛下身形微微一颤,又复而僵冷,一句惨叫也没有溢出唇齿,被墨离衍混合着涌入喉咙的鲜血一同咽下。 墨离衍听到染白似乎轻笑了一声。 是因为愉悦吗? 染白很从容的轻声问:“疼吗?” 墨离衍舌尖用力抵住了上颚,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哑问她:“解气了吗?” “我解什么气?”染白挑了下眉,不明白墨离衍说的什么意思,却也没有问的兴趣,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晃荡着那贯穿琵琶骨的锁链,自己指尖染了血也没在意。 但是见墨离衍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汗涔涔洇侵着鲜血,即使承受了巨大痛楚依旧一声不作,虽狼狈又孤绝,那骨子里的冷傲矜贵气是磨不灭的。 染白动作停了下来,转而回去,坐在了那一把干净的椅子上。 “瑾王殿下……还真是稀客。” 她眸也没抬,也没去看墨离衍,只是很认真的拿雪白锦帕擦试着手指,一点点把指尖侵染的血液擦的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一边擦着一边散漫的问墨离衍。 “瑾王来做什么啊?” 墨离衍闭着眼睛,并没有说话。 因为担心她。 因为想见她。 仅此而已。 这理由太可笑了。 可笑到他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他不会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