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墨离衍明白了。 那个人就这么不想见他啊。 连一面也不想见。 即使是关于那日的事情,也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问他。 “用刑是她的意思?” 黄良愣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擅自动刑?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当然。”他厉声:“你若是不肯说,也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其实黄良后面说的是什么,墨离衍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脑海中,耳畔旁,心间上。 完全被那两个字所占据,仿佛挟裹着狠重的力道砸落,刀凿斧刻般深入骨髓,连带着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因此凝滞了一瞬间。 用刑。 她的意思。 当然。 墨离衍似乎忘记了怎么反应,心跳声声凝滞,横亘在血管中的连绵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 那个人这么恨他啊。 其实也是, 他以前那么对她,也曾因她用刑,不恨大抵是不可能的吧。 也好。 欠她的,他还她。 “先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固定在邢架上。”黄良语气阴凉,面色不善,在刑房中更显得阴晴不定的厉害,那一双浑浊刻薄的眼中是稍纵即逝的狠意,“我倒是想看看,这么多酷刑,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等染白处理完手中所有的事情时,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春寒料峭,夜中凉意刺骨。 她想起白日的人,于是只身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她的计划已经完成了。 第(2/3)页